“礼仔!我的蛋糕呢,还有饼干!”
萧之蘅路上就惦记着了,一回家,就围着弟弟要,叽叽喳喳的,像是归了巢的乳燕。
“Miesha!你给我这东西干嘛!”
没等何之礼开口,那黑着脸的何之晟便跳了出来 ,许是嫌丢人,还把那药重新又包了起来,“你给我这个,你竟然给我这种东西,我需要吗?我怎么可能要!”
“你小声点,所有人都要听到啦。Eric哥哥害羞什么,我理解你的嘛。你放心,我是托人弄来的,人家都不知道我给谁。”
“你——”
何之晟被气得说不出话,猛地拉着妹妹上楼,那何之礼赶紧跟上,“哥,你做什么!”
“她不是嫌我虚,我就证明给她看,我好得很!”
“是啊礼仔,哥哥可厉害了,你坐边上看,哥哥姐姐今天给你演真人现场版!”
萧之蘅阴阳怪气地怪叫了声,还主动将另一只手挽着何之礼,“或者我们三个一起啊?多么刺激!”
“萧之蘅!你吃药了没,到底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你们都少说几句吧。”
何之礼头都大了,要知道这样,他早半路把那袋子扔了。
“哥哥现在越来越神经,情绪控制不好,就跟疯子一样!Eric,你要再这样继续下去,那我还不如去M国。”
“他现在换了新药吃,那药有副作用的。”
“Frank,你很爱你哥哥啊,什么都替他说话,你们做一对好了,正好这边也是合法,我支持你们啊,登记时候别忘了叫我。”
“你敢去M国试试,别到时候跟我哭。”
感觉到身体不适的何之晟慢慢靠着墙撑着,额头那逐渐浮出细密的汗珠,“萧家打什么算盘你不知道?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明知道不怀好意还想过去!天底下还有谁会比我更爱你,只有我是对你真心实意的!”
“你少道德绑架我,爱我又怎样,爱我的多了去。Frank,你爱我吗?愿不愿意为我去死啊?哼,哥哥,我劝你少发癫,没事多晒晒太阳吧,虚得跟什么一样,得亏我们不能结婚,不然我天天守活寡!”
“我虚……我真虚……那萧鹤卿好,啊,他最好!那老不死的东西大你五岁还敢来打你主意,简直不知羞,不要脸!萧之蘅——萧之蘅,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