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逸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他腾出一只手去寻她的手,握住。
然后伸进自己的衣服里,“你不喜欢吗?”
年轻的肉体,你不喜欢吗?
这句话像烟花一样在徐霜脑子里炸开。她勾上他的脖子,吻他。这就是答案。梁斯逸的手摸到门锁,按指纹开门。
他托住徐霜的臀,把她抱进门。这是一个她陌生的空间,所以行为都被梁斯逸带着走。快要喘不过气了,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紧致的皮肤之下是他锻炼的痕迹,他总是教她挑不出毛病来。
“梁斯逸。”她喘着气喊他。
男孩子声音已经沙哑,“嗯?”
“斯逸。”我们已经是共谋了。
她挑开他他衣服的下摆,衣物褪下。梁斯逸的手覆到她腹部,纽扣也被解开。而后这只手又来到她的后背,笨拙的解开内衣搭扣。
当触碰到她胸部时,她无法抑制地叫出来。金酒为基酒的dry martini味道微苦,梁斯逸通过接吻让她尝到这酒息。
身上已经没有穿戴整齐的衣物了,纯情的关系也被扯开一道口子。
然而梁斯逸的大胆就止步于此了,男孩子依依不舍地挽留,丝毫没想过收场方式。“可以吗?”他紧紧地搂住她问。
徐霜的手指在他他胸口打圈。
“你会吗?”她挑起他的“胜负心”。
激将法在这里比较奏效。
他手指下行,隔着内裤,摸到她的敏感点。下身被刺激着,几乎找不到支点。她掐着他的手臂承受这一轮又一轮灭顶的快感。
梁斯逸扯下她的裤子抱她去卧室,背后是柔软的长绒棉床品,下一秒他压上来。
他说,“你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徐霜的手贴在他额头上,“这是事前的抱怨吗?”
“不是抱怨,是坦白。”
她笑,“也有可能是你太笨。”
“你就喜欢这种有点笨的。只有这么笨的我,才能被你拿捏。”梁斯逸的唇来到她的脖颈间。每一寸的下移都带有舔舐。
梁斯逸的胳膊被掐出红痕,因为她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热烈了。整个身体都浮了一层汗,比她更甚的是梁斯逸。如果开着灯,她一定可以看到男孩子满脸通红,倒不是说因为性行为而羞涩,闯入一个新领地,他本能地想藏拙。
他也不是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的。
梁斯逸的力道很轻柔,甚至不敢换位置,怕伤到她。
她在他耳边呼气,“看来60%的男人最可爱。”
“什么是60%的男人?”
“如果说当爹级别的是100%男性,你就是60%的男人。”
但有一天,你也会变成100%男人的。
徐霜的思绪又飘到村上春树写的那个短篇小说——《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她读完是怅然的,和张爱玲那句“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好像是类似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