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搭理店长跑偏的严谨,她直言:“您这个主意真不怎么样。”
“今天有不少人给我暗中打钱了。”
“有多少?”
店长报出一个数。
甄隐沉默片刻:“那这个主意还成。”
“我有个主意。”店长提议,“女仆day变成常态,明码标价,怎么样?”
“您迟早也因为组织卖淫进去。”
“100元一次,只邀请能硬的年轻人,走量。”
“那您不只是因为组织卖淫进去了,您还会因为故意谋杀,让我轮奸致死被送进去,数罪并罚。”
“我瞧着你身体好,也熟练,能撑得住。”
“我瞧您身体更好,怎么不卖自己屁股?”
“男同比直男少,卖屁股不划算,还得卖屌。”
“您还真认真想过?!”
“与女仆day相对应的执事day。”店长认真描绘,“仅针对女性——直女顾客的‘对执事干什么都可以哦~?’day。”
甄隐本想严词批判,但看看店长的脸,又不甚尊敬地摸了摸店长的腹部,又探进衣服里摸了摸店长的腹部和裆部,从善如流地改口:“我觉得您这想法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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