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有什么吩咐?”明明在笑,却比哭还难看。
他是真的想哭,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就遇到了这个煞神。
天知道被她打过一顿后,直接在床上躺了近两个月。
这才出来放纵没几天。
简直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老天爷是想玩死他才甘心。
“你是不是想请我喝酒?”戚柠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视线由上至下打量了一边。
发现韩荡在瑟瑟发抖,眼神里的笑意更浓。
“……”
韩荡反应满了半拍。
回过神来之后,忙不迭的点头。
“对,大姐说得对,我是来请您喝酒的,您想喝什么,尽管叫,帐记在我头上。”
戚柠敲了敲吧台,对调酒师道:“听清楚了?”
调酒师笑的眉眼弯弯,“没问题。”
韩荡是这条街的常客,几十家酒吧,几乎都认识这位“败家子”。
虽说人可能有点混不吝,但是出手很是大方。
绝对不会赖账。
“滚吧!”她仍旧很恶心这个玩意儿。
在调酒师隐晦且诧异的眼神里,韩荡麻溜儿的跑了。
时砚的视线,却一直盯着跑了的韩荡。
“熟人?”
戚柠摇头:“之前被我打断了腿。”
“嗯!”很好,那家伙逃过一劫。
就不断他第二次腿了。
戚柠这边没事,时砚却被一个醉醺醺的美女给盯上了。
就见一个身材热辣的漂亮女人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美眸迷离的盯着时砚。
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帅的过火。
“帅哥,喝一杯?”
时总面无表情的看着旁边的女人。
气场强大,态度冷傲。
“……”
女人被看了十几秒钟,酒醉似乎一下子醒了。
随后尴尬的落荒而逃。
虽说这个男人的确很帅,可是那看人的眼光,却恐怖至极。
被他盯着的时候,仿佛在看蝼蚁一般。
惹不起惹不起。
戚柠在那女子被吓跑后,忍不住拍桌大笑。
“你果然还是老样子,哈哈哈,来到这里就要开心点。”
时总却慢悠悠的谈了谈衣袖,“我有洁癖。”
“这可是病,得治。”
时总不在意,“不需要。”
她笑罢,喝了一杯调酒,味道有点微苦,口感却很绵长。
洁癖这种病,可不是她能得的。
她的病,只有一种。
疯病。
间歇性的,每一次犯病的时间不固定,有时长有时短。
发病时还伴随着人员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