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目光平静,“他可以提前跟我讲。”
“时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难言之隐。宋枳姐,如果你能和队长在一起,真的太好了。”
宋枳看着眼前眼圈红得要命,即将落下眼泪的褚晨,轻叹:“跟我说了三件事,没有一件跟你自己有关。”
“我以为你会想要个签名,带to签的画稿,或者拥抱什么的。”宋枳语气俏皮,“不是我自恋,现在这些不是很流行吗?”
“我没什么想要的,宋枳姐好,队长好,大家都好,我就很开心了。”褚晨揉揉眼睛,咧嘴笑,“我蛮喜欢宋枳姐的,当然不是队长那种……”
“什么就喜欢了。”陈倾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平台,脸色臭的要命,“这几天全是业务培训,我看你最基础的训练都没完成。”
“现在去训练场跑十圈,跑清醒了再回来。”
褚晨:“……刚吃过饭跑步会胃下垂。”
陈倾时看了眼手表,脸板的像一块陈年老钢筋混凝土:“从你吃完饭到刚刚站在距离你右脚二十厘米的位置跟宋枳说完喜欢,一共过去了一小时二十三分钟三十七秒。”
“你再不去加练,我就让你感受下什么角度的左勾拳打人最疼。”
“……”
及时认怂有益身心健康。
褚晨转身下楼时红眼圈还没褪下去,宋枳目送自己哭唧唧的小粉丝一脸悲愤地跑去训练场,陈倾时挡住她的视线,站在远比褚晨近的位置,捏住宋枳的下巴,强行与她对视。
“之前不是写了明信片,说全世界最最喜欢我吗?”
“怎么现在还站在这儿,听别人跟你表白,讲喜欢?”
不提之前的告白则已,一想起自己那段无疾而终、一夜失恋、不声不响就失败了的暗恋对象就站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地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宋枳心里的酸意和委屈又犹如涨潮般涌了上来。
“对啊!我之前表白,说全世界最最喜欢你,又没说不会喜欢别人!”宋枳眼睛发涩发酸,像是要流眼泪,说话也不知不觉带上哭腔,“我不要你管!”
“男人都是过眼云烟!我之前最最喜欢你,以后还要最最最最最最喜欢别人!!!”
“不可以。”
陈倾时打断宋枳,眼神在宋枳脸上聚焦,焦点一路下移至她淡粉色的饱满唇瓣。
随后,轻轻地,虔诚地,贴上了他的薄唇。
“宋枳,你只能喜欢我。”
“要全世界,最最喜欢我。”
“……”
宋枳迟钝地睁大眼睛,心跳如擂鼓,眼神完全无法在近距离的帅脸上聚焦。
明明是开阔的平台,空气充足,宋枳却感觉自己的氧气被一点点掠夺到陈倾时身上。
陈倾时短暂地抬头,给宋枳换气的机会,然后捏了下宋枳憋红的脸,又深深地吻上去。
“别看。”他说。
宋枳的眼睛被陈倾时蒙住,那双湿漉漉的撩人鹿眼陷入一片温暖的黑暗中。
视觉受阻无限放大了其他感官,每一个感官又都完完全全被陈倾时占据。
揽在腰上的手不安分地移动着,力大如铁钳,压着她向陈倾时靠近。
鼻尖上是陈倾时身上好闻的薄荷草味,清新凛冽,像初见时、雪夜里,像令宋枳心动的每一个瞬间。
宋枳没有接吻过,不懂得接吻技巧,只能被迫承受陈倾时薄凉的唇瓣,任由他主导每一次换气,每一次捻磨,轻重缓急、深入浅出,统统交付。
风吹得变慢了,柳树的新芽也悄悄探出头。
是春天到了。
陈倾时用指腹轻柔地抹去宋枳唇上水色,安抚着喘气的宋枳,故意逗她:“肺活量很差啊,我的小画家。”
“……”宋枳睨他,“冯队长说你没谈过恋爱,怎么还这么会接吻。”
“可能是我对你的嘴唇比较熟悉。”
陈倾时把宋枳半揽进怀里,指尖缓缓划过她的脸颊、唇瓣、鼻尖,连每一寸眉眼都没有放过。
最后一吻落在额间。
“宋枳。”他声音有点哑。
“我早在梦里,吻你万千。”
作者有话说:
褚晨: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时哥终于!如!愿!以!偿!
(昨天请假条日期选错啦,今天就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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