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组养病几天,他对林放的感觉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以往程曦他们也会调侃他和林放几句,只是那时他心里坦荡,将自己和原主清清楚楚地区分了开来。
现如今,他对林放的朦胧好感虽是星星点点,也足以使旁观者的侧目在他眼中变味了。
余殊低了头,想将自己发烫的颈脖耳根藏到衣服里,小声道:“你放手,我自己穿。”
闻言,林放没再坚持,尊重余殊的意思放开手。
移开的手落在身侧,紧握起来。
无论时代身份变换,保护余殊在他最舒适的状态里,是他的夙愿。
身前人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些,或许是因为被遮挡的风吹了过来,余殊心里竟有些空唠唠的。
沉默了许久,两个人都没说话。
各怀心思,像是回到了最初不相识的状态。
林放清了清嗓子道:“到饭点了,去我休息室吧。”
余殊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清谓约我有事。”
徐清谓是余殊在剧组认识的新朋友,脾气好人也沉稳,他最近有个综艺要参加,错不开时间去找老师学舞蹈,只好向男团出道的余殊开了口,让他帮忙扒舞蹈。
举手之劳,余殊就应了下来。
他话说一半,准备好了等林放详问。
若他强硬一些,余殊就和徐清谓协商换个时间。
意料之外,林放什么都没问,只嘱咐了他一声“别着凉”,就走开了。
等他已久的徐清谓走了过来。
“我们走呗!真不好意思啊,要麻烦你帮我扒舞了。”
“不过我看过你们团的舞,你也太厉害了!以你的功底肯定一看就会了!我让我助理去买饭,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余殊心里仍记挂着刚刚林放无言离开的背影,心事凝重。
又是这样。
两个人都是这样。
*
林放被余殊一声熟稔的“清谓”刺了一下,直到晚饭时都没缓过来。
前有许骄阳,后有罗骁、梁旭,现在又来了一个徐清谓。
殊殊可真讨人喜欢。呵呵。
他想成为他的知己他的爱人,懂他敬他,要尊重他交友的空间。
他穿到这个时代七年多,适应容易、融入却难,余殊好像很快就找到了值得信赖的朋友们。
被需要,被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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