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正好,男人这种时候最容易偷腥,等别的人乘虚而入了,我看他怎么哭。”小丫头还未出阁,懂的倒不少,一口一个男人怎么怎么样,每每开口,总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也不知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论调。
邵黎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头上不知道又要被她扣上多少帽子。
“这么想看我哭,不如我现场给你表演一下?”
他一脚迈出去,看着邵蓉清,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
聊得正欢的二人一个激灵,齐刷刷站了起来,不约而同往他肚子上瞥了一眼。
邵黎:“……”
感觉有被冒犯到。
“你居然偷听我们说话!”邵蓉清陡然又拔高了声线,似乎这样更能显得他们理直气壮些。
邵黎施施然坐下,“怎么,你们说得我听不得吗?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好妹妹,又是骂小杂种又是想给我戴绿帽的。”
他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可不会费心维持什么人设,邵蓉清被他这一句“好妹妹”叫得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虽不服气的仰着头叫嚣,脚下却悄悄退了一小步。那位许小姐更是埋头盯脚尖,同时紧紧抓着邵蓉清的胳膊,看都不敢看他。弄得邵黎一头雾水,他有这么可怕吗?
“说的就是你,难道我说错了吗?”
邵蓉清瞧着脾气冲,实则也是个色厉内荏的,小时候因为骂了邵黎一句“小杂种”,还说他娘是个不检点的,被整了足足半个月,吓得都不敢出门了。但即便如此,也不曾见她有半分收敛,如今依旧是口无遮拦,甚至有变本加厉的嫌疑。
“哪里都错了。”
邵黎居然认真的反驳了她,故作得意道:“我和夫君感情甚笃,他还说这世上只要我一个人,我就是最好的,怎么会让旁的人进门呢。”
他这副不要脸得意洋洋的炫耀口吻,正好戳中了邵蓉清的痛点,一样是“名声在外”,凭什么他就能有一段好姻缘,在外逍遥自在。更何况,当年邵大公子痛打淮王世子,当街羞辱赵三公子的壮举,如今说出来,还仍旧为人所熟知,真要比起来,她可差远了。
邵蓉清就是见不得这人得意的样子,“谁知道他是不是哄你,男人床上说的话最不可信。”
“你怎知是在床上说的,莫非你看见了不成?”邵黎挑眉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癖好,姑娘家家的,传出去了名声不好。”
“邵黎,你!”邵蓉清气急败坏,指着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邵黎隔着水榭的围栏,起身往水里探了探,“你说,我要是这会儿跳进水里,上来后就说是你推的,我夫君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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