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典突然笑出声,拍着孙子的肩膀,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好小子,玩儿进娱乐圈了?行啊,记得屁股擦干净。”
楚昱也跟着笑两声,陡然收住郑重其事地说:“我们打算年底结婚,改天带他来见见爷爷。”
笑意一层一层收住,楚相典摆弄两下窗前新置的盆景,“用不着,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楚昱啊,做什么事都不要着急。”
“家成业就,更上层楼,您刚说我也到这个年龄了。”楚昱顺干爬的本事练得不错。
楚相典深望他一眼,没说话,楚昱眼神坦然执着,而他浑浊的双眼老于世故。
楚昱太了解他爷爷,要是不给阮骄加上自己这颗筹码,如果楚相典觉得就是只小骚狐狸自以为是地勾引,老头绝对让阮骄摔个脸着地。
只有让老谋深算的楚相典意识到阮骄对他非比寻常,筹码足够逼得他认真考虑后果,才会忌讳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楚昱出了大宅,镇定自若荡然无存,胸口翻涌的爱意激荡,风驰电掣般赶回医院,一路罚单相伴。
阮骄恢复得很快,下楼溜达一圈回来正想猫个盹,“哐”一声门被楚昱推开。
难得见彬彬有礼的楚爸爸这么残暴地推门,阮骄有点意外,紧张地站起身。
VIP病房是套间,阮骄站在卧室门里,就见楚霸总像T台男模似的,边走边脱西装外套,狂躁地往地下一甩,紧接着直接扯开衬衣领扣,大步冲过来。
阮骄:“???”
楚昱像打了一头棕熊的猎户,浑身散发着狂躁不安的荷尔蒙,搂住阮骄一把托住他的腰,上来就是个法式深吻。
事发突然,阮骄睁大眼睛本能挣扎两下。
没想到楚昱今天格外与众不同,居然有些粗暴地箍紧他的腰,把人牢牢嵌在怀里,不是浅尝辄止,不是温柔戏弄,完全是占有和掠夺般的深吻。
阮骄被亲到腰酸腿软,双手紧抓攀住他的肩膀,微眯起眼奶猫似的舒服得直哼哼,心头从来没吃饱的欲望开始肆无忌惮地放火烧山。
“我去……原来楚昱喜欢强制范儿啊!那我要不要表现的贞烈点?”阮骄盯着他在心里嘀咕。
楚昱看着他被亲得水光一片的嘴唇微张,黑溜溜的大眼睛骨碌骨碌乱转,越发觉得可爱,凑上去在嘴角亲啄几下。
“你干什么呢!耍流氓啊!救命!”阮骄独臂挥舞,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摇头哭喊试图进一步勾引出他的兽性。
在情/欲漩涡里畅游的楚爸爸被一棍子打醒,差点被吓死,回想刚刚单方面欺负人的举动,又自责又心疼又难为情,双手上举投降似的后退几步,“对不起,我吓着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