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好进门,一脸我捣乱贼溜的韩熙吓愣了。
“阮娇娇,还没出戏呢?你没事儿吧?”韩熙蹭蹭蹭后退三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少爷你今儿别捣乱,小心我揍你。”惨遭科学调戏的阮骄一脸不爽。
“行了吧,我是打不过你,可我告诉你,我梦里都幻想把你打哭!”韩熙不甘示弱地往后又退了两步。
阮骄冷哼,懒得跟他斗嘴,心想:“再帅也是个沙雕。”
“哎,这儿有个山神奶奶庙,听人说很灵,你看咱俩倒霉成这样,要不要去拜拜?”韩熙坐在床尾问他。
“谁跟你是咱们?起开,弱智传染的。”阮骄把他屁股底下的被子拽出来,“再说了,你知道这里的山神求什么最灵?万一求子最灵,下山你就等着喜当爹吧!”
韩熙愤然:“我、我、我说不过你,我自己去!”
送走了傻乎乎的韩少爷,阮骄呈大字躺下,脑子里阿释含的影子挥之不去。
最近他基本摸清OOC惩罚的套路,离楚昱关系越近的人单独OOC惩罚越高,多人公开场景下似乎只是触及违背当下世界观才会遭受处罚。
就在他一边纠结阿释含,一边纠结OOC的时候,楚昱的电话进来了。
“哥哥,我病了还发烧呢。”阮骄一头扎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
“吃药、喝水、睡觉。”楚霸总走出会议室,“啧,没事儿少乱拍照片,你哪天……手机丢了怎么办?”
“我病了,你不哄我,你还凶我。”阮骄照着提词器念。
楚昱一阵无语,想了会说,“那……我哄你睡觉?”
无聊翻剧本的阮骄惊讶,连提词器都慢了半拍,好久才打出一个好字来。
带着点小激动和小好奇的阮骄,颇有仪式感地躺平,盖好被子,甚至捋了捋被角,手机打开免提,美美地闭上眼,一切就绪。
电话里传来楚昱低沉迷人的声音:“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
阮骄:“……”
楚霸总漫步在幽静的走廊上,对着电话狂背《太上清静经》,与他打了个照面的小秘书一脸惊恐。
跟在他身后的江宓,面无波澜,内心绝望,好不容易把人送进办公室,一把和上门,终于可以让他独自犯病。
阮骄捂脸,差点流下崩溃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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