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精灵王的精神领域之后,一泓寒清问身边的人:「我们现在去做任务吗?」
飞羽觴弹了弹她的额头,「忘了夜安的婚礼吗?」
「对喔,现在几点了?」
「7点50了。」
「这么久了?」一拍脑袋,拉着飞羽觴就想走。
但是被飞羽觴扯了回来,「我们可以坐飞行座骑去。」
「嘿嘿……忘了…」
§
两个人坐在月老庙的屋顶上,看飞鹰堂的眾人正在庆祝帮主终于结束光棍生涯。
女孩们嬉嬉闹闹的放着烟花,在夜空中映着每个人欢乐的神情。
熔岩蛋糕甚至换了衣服开始跳舞,舞姿甚是曼妙,据说现实里她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专业舞者。
一泓寒清眉眼笑成了月牙,飞羽觴心弦一动,附在她耳边问:「要不要补给你一个婚礼?」
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唇却因此相贴,他眼神幽暗,趁着她愣神时撬开牙关,在她唇齿间留下自己的气息,许久才放开她。
一泓寒清早被吻的晕头转向,只能将脸埋在他胸口装鸵鸟。
「念念,补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好不好?」飞羽觴吃完豆腐,心情忒美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