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看过日本童话喔,河童都是光头啊,然后顶一片宽宽的叶子,专门在夜里或是人渡河时出来攻击人。」
「你才想太多了。」我想起他嘴我,于是藉机反攻,「她是我们班一个做我前面的女生啦,还算认真,常来问我课业上的问题。」
「女的?」他眼睛一亮,「漂亮吗?我刚刚那样把人家说成妖魔,要是个美女就死了。」
「干你屁事,而且她……」我想说她又问了我问题了,想要赶回去回,但是哥他听话就听一半,远看有成熟味道的脸颊抓住了我说话的语病,「厚厚厚!吃醋喔,问一下都不行?」
「想太多。」我尽可能的轻描淡写。
「距离我上次回家才大概五个礼拜吧,你什么时候变成师奶杀手了,你之前国中的时候哪有在教同学功课的?」
「哥,你跟我问的是同一个问题欸,他已经这样子很久了,我也是今天才问的。」姊姊把我吃剩塞给她的卡x那巴结的塞给哥哥。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啊,五个礼拜也是能让人变化的……」哥下了个结论,我本来想直接赶他
走的,说还有很多事要忙,但他抢先一步。
「好好喔,我在学校都没人问我问题,我也好想享受看看这样被问题淹没的感觉。」哥哥陷入幻想,他是不是有病啊?
「哥,才一个多月没见,你就病了。」我说,「给问题淹没才不是好玩的什么游戏,超级累,我要强调,超累。」我把累字尾音加重,想暗示他滚。
「既然那么累啊,那你为什么还要硬逼着自己回?那样子有办法给出中肯的答案吗?」
我一时接不上去,沉思良久,「你也累了,就别让我更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