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臭单身狗包含涂越桓臭痴汉对我展开无情的饱和攻击,我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我真的很想跟一堆人说:同学,我跟你很熟吗?
他们不惜手中游戏正进行到一半,或是正和别人聊天,为什么都要附和上一句?我这是叫顾人怨还是人红是非多啊?
我第一次感觉到大家有认识我,不是只把我当成一个电脑似的工具人。
「欸!」我和臭痴汉四目相接,用低沉嗓音把他连人带脑拉到我跟前,「你造的孽你给我自己平掉,你看看你把午餐时间搞成什么样了?」
他眼珠咕嚕咕嚕的转了两圈,「为了惩罚你欺负同学,我是最有正义感的。」
我踹他的右腿脛骨:「正义?我现在让你眼前充满星星如何,边睡还可以边学地球科学,是不是挺好的?心动了吧。」
「不敢当,那是你……喔我没要打你啦。」说完没等我反应就假藉尿遁跑的不见踪影,至少完全消失在教室里。
我是不跟别人打架的,除了空手道之外,那也不算打架,是比武。
臭痴汉掀起的风浪还没平,希望不要有不知道是谁又在乱传中加油添醋了一番,以讹传讹到处囉嗦。现在几乎全班有二分之一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坐最后一排的猥琐胖子还在生动的讲解什么姦情的有多刺激。
我开始揣摩他屁股下坐的椅子如果真的分家,他可能会摔成一摊油。
话说旁边的两个女人趁我不注意时也消失了,红艳艳的讲义错误题目还摊在我桌上,我想起我午餐没吃,于是我也消失了。
「不敢当,那是你……喔我没要打你啦。」
臭痴汉,你没要打我我知道,因为轮不到你打我,我都没打你了。
但是他为什么要说那是你?我是谁?我怎样了?
当我捫心自问我是谁时,我轻的一笑,用气音笑声表达我的措辞上不工,我居然问我自己我是谁?迷失自我也不是这样的。
说着已经到了餐饮部,人山人海的尖峰已经过去,我得以不用人挤人就进去而且旁边没有人,只有阿姨叔叔们的聊天声音,掩盖了我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