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
奏折是竹筒制成的,如果趁顾尘夜不备扔向对方,理论上也有一些杀伤力,可以趁这个机会逃出寝宫,量对方也不敢大庭广众之下杀皇帝。
应该……不敢吧?
好消息是他这个想法颇具实践性,他不需要用奏折制服对方,只需要为自己争取逃出去的机会而已,坏消息是他压根没有奏折这种东西。
所有奏折都送去摄政王那儿了。
以前觉得这是好事,不用处理政务就是玩儿,现在想想这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眼看顾尘夜越走越近,他下意识从书案下掏出什么东西。
很粗。
很硬。
是个好东西。
正当他想用这个东西恐吓顾尘夜的时候,对方不带任何情绪问:“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什么叫我迫不及待?
小皇帝低头看向自己手上的东西,等等!
他怎么拿了根玉|势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么危难的情况下,他望着硕大的玉势,脸从耳根烧到脖子根。
还好御史不在这儿,不然就会记录永光十年子月初二戌时帝手持玉势和摄政王英勇搏斗。
现在这情况就变得很尴尬了,他手上只有玉|势这种武器,到底是该用还是不该用呢?
很快这个武器就用上了。
不过不是用在摄政王身上,是用在他身上。
摄政王按在他敏感的皮肤上:“陛下果然适合玉器。”
他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摸不清楚顾尘夜的来意,大晚上配剑来寝宫,难道就是给我说这句话?
自己用和别人给自己用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或者说完全不同。
顾尘夜完全把控着节奏,开始只是在皮肤边逡巡,犹如悬而未决的刀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仿佛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恨不得赶紧斩下。
可当刀剑真正斩下时,他又猝不及防握紧手,细长的指节变得青白,汗水慢慢浸湿他的寝衣,加上顾尘夜的佩剑在自己身上晃荡。
一下。
又一下。
发出闷闷的回响声,蹭得他皮肤有些痒,要不是侍人就在殿外,他差点忍不住叫出来,这种感觉实在太要命了。
“陛下喜欢这样吗?”
当对方的话音落下,佩剑同时落下,他骤然睁大眼,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紧绷得像一根弦。
“不……不行。”
他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偏偏顾尘夜亲了下来,不行两个字咽了回去,只剩下湿漉漉的哽咽,艰难地保持清醒。
这是新型刺杀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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