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慢慢醒来时还有点迷糊。
外面天光大开,即使隔着窗帘她也知道不早了。
浑身软绵绵的,像是在工地搬了一整天的砖,胳膊腿儿又酸又软。
她很想摆烂一天,但今天不得不去学校一趟,论文导师要开小组会。想到她上辈子好不容易熬过了论文答辩,穿过来却要重新经历一次,她就忍不住想哭。
这根本不是赏赐,是惩罚,实实在在的惩罚。
她静躺着等力气回拢后才慢慢坐起来,身上穿着一套新的睡衣,应该是韩奕沉给她换的。私处有冰凉的感觉,应该是上了药。
房间也换了,想到换房的原因,她不禁羞愤红了脸。
流氓!流氓!!臭流氓!!!
昨晚她不仅被操喷了几次,还被操尿了。太丢脸了,像是作为一个正常成年人还会尿床一样丢脸。
掀开被子下了床,两腿颤颤巍巍的,像踩在云上面一样虚浮。左手很酸,像是被罚抄了一百遍名字,好奇怪,她昨晚也没过度使用左手吧。
她回了先前的卧室,被套已经换了一床淡黄带暗花的,地毯和沙发都没了,只剩一张小茶几在那里。
许慢慢一边骂咧一边走到衣柜拿出一套衣服换上。
去浴室洗漱好后走到床头柜拿过自己的手机,已经快一点了,还有三通未接来电,都是陈琳莉打来的。
她拨了回去。
“慢慢,你终于回电话了!”电话一接通,陈琳莉像是告状的语气的说:“你去哪里了啊,不是说今天一起去学校吗,我去你家接你你家那个大婶却说你不在家,也不告诉我你在哪里。像是很不满意我来找你似的,你说她一个下人,那儿来的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许慢慢想她应该说的是刘嫂,太喜欢她傲慢的语气,说到:“你别这么说,刘嫂在我们家很多年了,我们早就把她当家人了,她不是下人。”
那边的语气很惊讶:“你在说什么啊慢慢,你以前不是很讨厌她吗,总说她不拿你当主子,还说迟早要她好看。”
许慢慢:“……”
“对了慢慢,你到底去哪儿了啊,要不要我来接你?”
“不用了,你先去吧,我等会儿会自己坐车来的。”她想起韩奕沉让她离陈琳莉远点的话,立马拒绝,况且她本身也不喜欢陈琳莉来往,骄纵无礼,说话很不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