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沉扣着她脑袋吻得又深又重,狰狞的性器不住往脆弱的花心挞伐。
浴室内的空气又湿又热,头顶上的灯又晃人,让人很难有清醒的意识。
许慢慢被操的全身发软,支撑重力的那条腿因为和男人的身高差一直踮着,此刻已有下滑之势。
韩奕沉只好暂时松开少女的唇瓣,另一只手穿过站立那条腿的腿弯,将人抱起来,抵在玻璃墙上,快速的耸动起来。
“啊啊,太,太深了……”
男人顶得很深,又被重力拖着下压,那种要被操穿的感觉又漫无边际的笼罩上来,许慢慢感觉全身都酸软的要命,像是要融化了。
“呜嗯,要,要坏了……”
“不会坏的。”男人又咬着少女殷红的唇亲,亲的狠,操得更狠。
前面是男人滚烫的肉体,后面是冰凉的玻璃墙,许慢慢感觉置身冰火两重天,简直要疯了。
太会吸了。
少女的嫩穴简直就是个销魂窟,男人爽的头皮发麻,恨不得将囊袋也挤进去。
他松开有些发麻的嘴,细密的吻落在少女脸上,浓浊的低喘声十分的性感蛊人。
许慢慢穴里的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男人却还没释放,将她两瓣阴唇撞得又麻又痛。她有些恼怒的一口咬在男人肩窝,用了点力。
但这点力道丝毫撼动不了深陷情欲的男人,反而让他更觉兴奋。
他咬着少女的耳朵,嗓音黏糊糊的,又湿又哑:“宝宝好会咬,下面和上面都会咬。”
话音一落,就狂风骤雨的操干。
窒息的高潮来得猛烈,许慢慢忽然尖叫一声,两眼翻白,拱身不停地抽搐,穴内像失禁一样不停地吐水,少许挤出了穴道,多数被堵在里面,撑得白软的肚皮微微撑起。
好会喷。
韩奕沉眼位泛红,凌厉插了属实下,低吼一声,拔出阴茎射在了玻璃墙上。
抽搐的人平静下来后,已经闭着眼彻底昏睡了过去。
韩奕沉爱怜的亲了亲她,给人洗干净后扯过浴巾包裹好,抱去休息室的床上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