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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奴隶(2 / 2)

不知目不转睛地盯着茶几上的女人无助地拱起腰抽搐了多少次,我终于决定结束这次惩罚。

正要起身,魏佳宁虚弱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我好想上厕所……”

我重新在沙发上稳稳落座。

“尿给我看。”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脸上的惊恐慌乱不亚于被我强奸时。

“不,不可以,不可以……”

她说着,腹肌线条凸显,卷起腰腹试图不靠手臂站起来,准备带着体内的玩具坚强地走去厕所自己小便。

多可爱啊,努力在我因为变态癖好而颠倒歪曲的世界里活得像个正常人。

我当然不会如她的意。

起床到现在体力恢复了已经差不多四分之一,我不介意今晚再洗一次澡。

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她跟前按住茶几的边缘俯下身,轻轻松松就将即将完全坐起的魏佳宁压回茶几,她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下身正抵着我的小腹,湿茸茸的毛发擦着我的皮肤震动着,向外沁着水。

“我想上厕所,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刚才放开声音叫喊太久,她乞求的声音像湖面上随时会消散的雾,“让我去厕所吧,主人……”

尽管无比迫切地想离开这个茶几,她却不敢推我肩膀哪怕一下,看来越来越懂规矩了。

“就在这里上。”

我用手捂住玩具的外端,看她再一次一点点弓起自己的腰。

“不要,不要,不要……”眼泪顺着脸颊淌下,痕迹晶亮,嵌在白皙绸布上的水钻。

运气好的话,我马上就能看到我想要的。

“我要憋不住了,求你了,求你了……”

我迫不及待地将手心向她身体深处轻推。

“啊………呃啊!!!”

到达高潮的同时,一股清澈的热流从她的腿心射出,在我手掌跟前一下喷发,水压极大,擦过我的指缝直直打在我的小腹上甚至有些痛,温度滚烫,隐约可见蒸汽在空中飘起。滋滋哗哗声里,在我身上绽放的白色水花凋落成淡黄色的透明液体,顺着我的腰与腿流下,在地板上聚成一滩,散发着氨基化合物的特殊味道。

真可怜,这就被操尿了。

按下玩具的暂停键,顾不上我和她身上全是她喷出的液体,我靠近了她的脸,在她耳边发话。

“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我舔了舔她的耳垂,“你是我的性奴,”说着那两个字我的下身都开始流水,手不住地抚摸着她被撑得大开的阴道口,“你的这里全权归我管,明白吗?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反悔,你要这种关系还是不要?”

她张着腿瘫在茶几上,臀部之下全是自己的尿液,淡黄色的水沿着茶几边缘向下滴,腿心的肌肉还在一下一下抽动,在水面泛起波纹,发出微小的水声。狼狈得像玩坏后被扔在垃圾场水坑里短路的电动玩偶。做我的所有物命运就是这样,变得和我一样肮脏破败,永远打上我的烙印,受人唾弃,在无人会在意的世界的废品站深处陪伴我一个人,和我交合到时间尽头。

想和我在一起,最好弄清楚这件事。

“我要…我喜欢主人这样对我。”

刚刚还分明极度恐惧与无助的她,此时却弯起眼睛说出这样的话。

有时我都无法分清,她之前那副正常人的模样到底是不是一种扮猪吃老虎的表演。毕竟虽然强要了她的的确是我,可最开始要我联系方式的却是她。

“很好。”我凝视着她直起身。

“主人有过别的性奴吗?”

我眯起眼,惊讶于她对我抛出所有概念的接受速度,“没有。”

“强奸过别人吗?”

她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也没有。”

“那我也是主人的第一次。”

她眼里浮现满足与幸福。

……这小疯子。

在她排泄出的液体里和她的身体相贴,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让我的心有一种被塞满的异样感。

“我好脏。”她在我耳边撒娇似呓语。

“不脏,我的东西永远是最漂亮的。”

紧紧抱着她的头,我像抱着童年床上最珍爱的泰迪熊玩偶。

正式确定关系后,魏佳宁就搬进了我的卧室,每晚同我睡在一张床上,她的房间变成了书房。这套房子的主卧坐北朝南,每天都有好几小时的日照时间,温暖干燥,她在我的卧室几乎从不穿衣服,只为方便随时发生的性爱。

不做爱时,我们并没有角色划分。家务均摊,我做饭她洗碗。有阳光的日子她在窗台下教我一些花哨的吉他技巧,下雨天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看电影。很多时候我们看上去只像一对非常普通的情侣。只有在我们心里,在彼此都赤裸着于榻上疯狂交媾时,在做到火热处她情难自禁吐出的那些词语中,我们情感的真面目才会现出原型。

这段时间里,她无数次问起是不是该和陆家豪提分手了,我只是笑着摇摇头。

终于在这样一天,陆家豪主动找上她,想要结束这段感情了。在两人来往消息越来越稀少的对话界面中,他最下方的白色的方框写着,最后出来见个面吧。

我只是将魏佳宁在他身边寄存了一些时日,这个不自量力的男人竟然真的以为自己短暂地拥有了她,以至于觉得主动说出分开的自己才是主导者,觉得自己有感情作砝码得以提要求。

魏佳宁收到这个请求正要拒绝时,被我喊了停。

“去。”我告诉她。

不过不是你去,是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