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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2 / 2)

“最近你几乎不会在十二点前回来,你每天都和她做爱吗?”

她上下滑动的手一下又一下地轻触着我的阴蒂,我喘息着,有些认命地闭上双眼,后悔今晚撒的那唯一一个谎。

“她技术好吗?比我熟练很多吗?和她做,比和我做爽很多吧。”

她滚烫的掌心包住那颗勃起的肉球,我身体轻抽了一下。

“因为我连第一次都给了你。”

她的手开始频率逐渐升高的揉动,我身躯一震,没忍住喊了一声,传进耳朵里媚得不像我的声音。她已经熟悉我的身体,太明白要用怎样的力道唤醒我的性欲,穴壁给予了最诚实的反馈,开始分泌透明温热的粘液,向外逐渐流出。

“你说过你自慰的时候会想我,你那天在浴室……也还在想我吗?”

水越来越多,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的胯下发出噗噗的水声,溢出的液体顺着我的腿内侧皮肤向下流淌,有的在半路干涸,白色的丝状物挂在我的大腿乃至小腿处,有的一路淌下脚跟,滴落在地板上,砸出滴答声。

“你……想过我吗?”

她放开我已经无力反抗的双手,让我的双臂无力地垂在桌上,动作轻柔地掀起我的上衣,露出脊背。她俯下身,亲吻着我的肩胛骨,过分浓重的,带着乙醇气味的爱意顺着蝴蝶形状的骨突起传导进我的脊椎,我的神经束,让我喘不上气。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看见你那副样子?”揉动的力道随着每一个问句递进,“你知不知道那天看见你那样,我差点要疯了……”

一感到我的阴道足够润滑,她的两根手指立刻急切地插了进来,我轻叫一声,无法着地的双腿发着抖。

“我想操你想得快死了,那天你晕过去后我把你抱在怀里揉你的胸,摸你的下面,用你的玩具弄你,怎么都不够,发现自己像个无药可救的变态狂,精神病。”

她在我背后呢喃着这些,我忽然明白那天早晨起床时为何感到腿心有着自慰后不该有的酸胀感。

“我用你的玩具,抱着你高潮了很多次……”

在做爱上魏佳宁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只肏过我两次她便将我的敏感点记得清清楚楚,手指熟练地抽插顶弄着脆弱的内壁,我伸手扣住桌子的边缘,忍不住呻吟出声,泪腺甚至在快感中开始分泌液体。她插我的幅度很大,将我在桌上操得前后耸动,上身的衣物不断向上滑,很快我的身体便与已经被我捂热的桌面赤裸接触,汗水在木头与皮肤之间充当着不太称职的润滑剂,在我的肉体被拖行时发出微妙的声响。

“我现在也算当了回小三吧,我们是不是扯平了?”她说着,用我听不出是笑音还是哽咽的语调。我感到湿热的物体划过我的脖颈,她在舔舐我,温吞缓慢的舌尖与下身暴躁进出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高强度的快感让求饶最终冲开我紧咬的牙关,尽管用尽了力气,我的声音却软得像在撒娇。

“哈啊……哈……慢点,慢点……唔嗯!”

这是我唯一能说出来的句子,却进不了魏佳宁的耳朵,她朝着与请求相反的方向动作,充分发挥着自己的体力优势。我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在这张桌上。

随着又一次几乎要击碎我灵魂的撞击,手指紧紧抠进桌沿之下,在已经满是汗水的桌上剧烈痉挛着,我毫无尊严地高潮了。被她压在桌上,浑身肌肉一下一下地抽动,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着——我竟然被操得这般狼狈。

性高潮后是人最脆弱的时候,而就在这样的时刻,她再次拦腰将我抱起,我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你……你还要做什么?”摊倒在她的怀里,我剩下的力气几乎连说话都不够。

她抱着我,用脚踢开次卧的门,将我一把扔在床上。卧室里的窗帘拉得很开,这个时间窗外已经没有多少亮着的灯火,只有路灯孤独的光芒照进来,堪堪只够让我看见她的轮廓。

她拉开床头柜,取出里面的一样物品,看见它的一瞬间,我猛地瞪大双眼。

“你、你什么时候拿的?”

她拿出的那个东西,赫然是我强奸她那晚用的那根穿戴式假阳具。

“那天替你收拾时,我偷偷顺走的。”

她带着那根东西爬上床,双膝分开跪于其上,抓着睡衣上衣的边缘提起脱下,露出精瘦漂亮的上身,曼妙的线条在金色的微光中勾勒出模糊的光晕,好似雕塑艺术。随后她盯着我,脱下裤子,将这块布料一把扔到床下。她修长的手指抓起那根阳具,将尼龙绑带贴向自己的腰际。

一个个接上卡扣的声音在昏暗的卧室中回响。

“那天晚上看见你那副模样,想要你想得快要发疯。替你取出玩具时,都没忍住多插了几下……”

这么说着,她已经准备就绪。手掌与膝盖并用地,她爬向我,胯下的阳具轻轻晃动,眼里是快要溢出来的渴望。跪在我的身前,她伸手抚摸我的下体,手指重点在穴口附近盘旋,将我方才高潮后分泌出的黏液弄得腿间到处都是。我不喜欢不整洁,却只能在她床上无力地轻哼,任由她摆布。

“你的身体好美。”

她说着,开始从我的穴口挖出天然的润滑液,一点一点抹在身前柔软地垂下的硅胶柱状物上,手指前后滑动着,没有漏掉任何一处表面。接着,她握住阳具根部,向前对准了我的穴口。

“你的这里也好美。”

她缓缓推送了进来,有些凉的液态硅胶逐渐填充我的身体,我仰起头呻吟,抓紧床单喘着粗气忍受这种不适感。

“好、好冰……”我的声音里都有些许哭腔。

她俯下身一下又一下轻啄着我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声线温柔得像哄孩子的母亲,“对不起,对不起,忍一忍,忍一忍……”

半截阳具身子还在外面,她停在原地,等我的体温渐渐染上整根柱体,才一点一点将剩下的部分送了进来,整个塞满了我。

双手掐住我耻骨之上的凹陷,她开始顶胯,房间里响起我与她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每一次她插到最深处,我都被撞得轻叫一声,两只手徒劳地陷进床单里,却失去了抓紧的力气。阳具凸起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划过我的敏感点,撑满我的下体,好像直直顶到我的心脏,让心跳的节奏变得杂乱无章。魏佳宁跪在我的身前不停运动着,腹部肌肉因为用力而变硬,隐约浮现出轮廓,肋前两团小小的软肉晃个不停,勃起的乳头也跟着模糊。她时而扫视我的身体,时而盯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时而又直直望向我的眼睛,直到我挪开眼神也不愿看向别处。

“雪寒,你的胸在抖,好可爱……”她伸手拢住我的乳房,似乎想要阻止它们摇晃。

房间的窗户明明开着,空气却那么热,不知是秋老虎,还是我们的体温高得太恐怖,每一次我们肌肤相贴,她都那么烫,我也感觉好烫,她插得我身体好像要烧起来。她的汗水滴在我身上,顺着我的肋骨淌下,与我的泪水一起沾湿了她的床单。

“雪寒,舒服吗……我想要你舒服……我想要你只在我这里舒服……”她的腰一下一下动得相当有力,我的腿心被撞得发麻。若要我实话回答,舒服,舒服得让我沉醉,她只是一个新得不能再新的新手,却能让我这么快乐,不可置信。

“雪寒,你好漂亮,我喜欢你……”

她撞得越来越快,声音都在抖。我知道高潮将近,仰起头,双腿紧紧圈住她的腰,放任她用最快的速度击打我最脆弱的地方,让快感把我的精神彻底撕碎。高潮的确是至乐,可高潮前不受控的那一刻却最令我着迷,就像此刻。

“雪寒,喜欢你,好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液体在我们连接的地方飞溅,传进我耳朵里的声音不再真切,听起来那么远,那么远,只有下身传来的震颤构成我世界唯一的真实,我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叫喊发干,眼泪在我的颧骨边干涸,细小的氯化钠结晶被下一次撞击带出的泪水再次融化,渐渐升高的盐水浓度染得我皮肤发痛。

忽然,我猛地拱起腰,在她的怀里抖动起来,和哭泣无异的长吟传出我的声带,我不知道我还可以被人爱到这样的极致。

“雪寒,我好爱你……”她俯下身紧紧抱住到达顶端的我,向我索吻,玩弄我的舌头。我嗅着她唇齿间的酒味,好像也快要醉了。

这样亲吻着,她的动作却渐渐慢下来,滚烫的小水滴开始砸在我的脸上,向下流淌,沾湿了我披散在床上的头发。三十七度的云在我的头顶降起了雨。

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