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的手臂动了下,她身边的位置往下陷进去一点,布料摩擦窸窣声音。
她挤开微小的视线想要看看他有没有整理好。
猝不及防,江矜言刚好抬头。
!!!
“姐姐想看吗。”他抓着浴巾,问她,眸子微挑。
南漓:“才不是!”
“奥。”他扬起下颌,拖长语调,牵起嘴角,把窥探自己的钥匙递出去——
“要不姐姐帮帮我?”
南漓低头,看向他腰间松垮的白色浴巾,人鱼线初见端倪,她看不下去,拿枕头砸上去。
“你自己没手吗?”
江矜言抱住枕头,吭了声,声音富有磁性。
“姐姐有不就行了。”
学数学的逻辑都是这样式儿的吗?
她趁他不注意,抓起眼镜翻身下床。
“闭嘴,不要再说话。”
南漓撩起额前的头发,分成两股抓到耳旁,她垂眸整理衣服。
刚穿上没多久的t恤,已经有点皱了。
江矜言也翻身下床。
她扶起眼镜框,向后连退好几步,伸出手阻挡,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要过来。”
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歪头看她。
南漓匆忙下腰,捡起地上的剧本和水杯。
她捡完就往外面冲。
江矜言拦住她的腰,一把抱回来。
“跑什么,不做作业了?”
对,还有任务没完成。
明天的戏很重要,沈雾洲一再叮嘱他们最好对下戏,找好感觉。
她眨眨眼,好吧,以大局为重。
“你放开我,我不走。”内心挣扎五秒,她无力地妥协。
江矜言放下她,她拉好衣服,“我们就对戏,什么也不做。”
“嗯。”
江矜言答应地很快,又觉得不对劲“嗯?”
他弯起唇角,被她咬的地方印着血迹,明显肿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你有什么疑惑?”她问。
江矜言摇头,一副是你想多了,我本来也没想做什么的表情。
反正能做的都做过了。
不能做的,他也不急于一时。
南漓:“……”
“还不快开灯!”她拿出姐姐的架势出来。
“遵命。”
江矜言打开房间里完整的灯,他们坐在书桌旁对戏。
中场休息。
南漓找到很多灵感,她在剧本上写上密密麻麻的注解。
江矜言看着她趴在桌上,认真地写字,方方正正的正楷字体,没有一点笔锋和连笔。
她是文科生,据说这种字体卷面分会比较高,她为了应试特地调整成这样,后来就一直这样的字体。
那年,她的高考成绩很高,便归功于此,转眼把这种字体教给他。
是以,他能写出和她一模一样的字来。
从小到大,她想做的事情,都会倾注所有,最后的结果无一不完成得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