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吗?”陈述反问,“你特意跑到这里,让我留在你身边,不是因为今天的临时通告?”
严景川脸色隐隐发黑:“不是!”
陈述意外:“不是?”
严景川深深呼吸:“你刚才都听了什么?”
陈述笑道:“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
严景川神情微缓,听到心跳又开始鼓噪:“你明白?”
陈述说:“合约期限还有半年多,我会尽量配合你解决家里的问题。”
严景川的脸色转瞬黑透。
陈述含笑看他:“我把旺财送给你,不代表我要趁机违约,你不需要担心。”
严景川对严家很看重,几次被迫为严津清的“监视”找他做戏,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半途而废就前功尽弃,他不会食言。
而送出旺财。
严景川和旺财的联系比他更紧密,只有旺财在身边时,严景川的病情才能得到有效遏制。严景川比他更需要它。
何况他的工作性质注定不会稳定,旺财待在严景川身边的时间比他更多,严景川也会保证它的生活质量,既然如此,何乐不为。
“汪!”
转了一圈又一圈,见两人都不理它,旺财后腿撑地,扑到陈述身上。
陈述低头看它:“这半年,正好让它习惯我不在——”
堵在唇上的柔软触感再度打断了他。
陈述还没抬眼。
“噔——”
手杖落地,在地面弹跳几声,咕噜滚到角落。
严景川握在陈述腰间,吻得更深。
湿热的触感钻进唇缝,是和严景川本人截然相反的浓烈热情。
陈述回神。
看着严景川紧闭的双眼,看到他微蹙的眉间,陈述抬手扣住他下颌,往后退了半步:“景川——”
却又被严景川打断。
“这才是我的意思。”严景川隔着短短半个呼吸的距离,紧紧盯着他,“不是合约,也没有期限。”
这完全在陈述的意料之外。
他和严景川对视,皱眉道:“你是认真的?”
“我是不是认真的,你应该最清楚。”严景川沉声说完,再贴近一步,把陈述按在门板,又倾身吻在他的薄唇。
上一次的意外就在前不久。
这一次没有药物和冷水的作用,只有纯粹陈述的温度在唇上研磨,麻得发痒,沿着缝隙肆意奔走。
严景川呼吸微乱,从陈述裤腰里扯出衬衫下摆,指腹擦着劲瘦腰身抚上背后,扣住陈述手腕的力道却愈发收紧。
陈述没有答应他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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