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懂如何让他寒心的。
从早上那句宣誓主权般的那句“谁呀”开始,到看见她脚上露出来的再熟悉不过的吻痕,同为男人,他再清楚不过昨天晚上秦宋该有多疯狂。
可是知道归知道,真正亲耳听到依旧十分刺耳。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容忍度,他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
何冰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他抽出手指,神色有些冷淡,单手解开腰带,捞起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
姜瑜才回过神来,“要在这里做吗?这里有摄像头……”
何冰挤进去前面一点,层层迭迭的软肉像波涛,推拒他的前进。紧到窒息的温暖感觉击穿理智,何冰拍了拍她的屁股:“别夹……放松,姜姜……监控我会处理的。”
尽管很久没做,但他们很快就在身体上接受了彼此。何冰抓着她屁股的手很用力,感觉到她稍微放松便往里挺进。
穴里愈发酸软,姜瑜无力地攀住何冰的脖子,整个人仿佛仅靠他的双臂和肉棒支撑。每一次津液的交换都伴随着一次对小穴的完整的探索,从穴口到宫口,每一寸挨在一起的软肉都被他仔细撑开。
何冰为此着迷,被包裹的体验和记忆中一样美妙至极。他动的很快,说话都带着很重的喘:“今晚,把那句话也说给他听吧。”
“什,什么?”
“里面是精液。”他小幅度咬着她的耳缘,声音喑哑,“我的。”
*
姜瑜不见了。
视线在人头攒动的大厅里逡巡一圈,始终没看到熟悉的身影。震耳的背景音和嘈杂的人声吵得秦宋心里有些烦躁。
段文希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秦宋坐在沙发背上,双腿绷直,目光迷茫。
“怎么了?”
她点了支烟,烟盒递给秦宋。
秦宋没接:“我找不到姜姜了。”
段文希“哦”了一声,吐出个烟圈:“她那么大人了,又不会走丢。估计上厕所吧,一会儿就回来了。”
“她没接我电话。”
“这么吵,能听见才有鬼。”
秦宋沉默了。段文希说的不无道理,可非但没有平息他内心的焦躁,反而愈发不安起来。
等了莫约二十分钟,也没等到人回来。秦宋快要坐不住。沉俊彦从人群中挤出来,一路小跑到他俩跟前,倒了杯加冰的白兰地,猛灌了两口。
“怎么就你俩?他们呢?”
秦宋心中猛地一跳。神经过电般噼里啪啦炸响,不安的感觉宛若实质。
“何冰也不见了啊……”他自言自语,眼尖地发现段文希夹烟的指节微动,烟灰落了一手。
心脏仿佛被一张巨大的网揪住,脑袋嗡嗡轰鸣。
“诶,你去哪呀!”沉俊彦喝的有点上头,伸手想去拦住秦宋,却被他狠狠挥开。
一转眼,秦宋的背影已经没入人群。
揉了揉发红的手臂,沉俊彦搞不清楚状况,转头向段文希抱怨:“搞什么……他发什么疯?”
段文希掸了掸烟灰,低头给姜瑜发了条消息。
再抬起头的时候,颇有些看破红尘的意味:“彦啊,听姐姐一句劝,爱情这东西,咱能不碰就不碰,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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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靠近海后,会变得不幸(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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