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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刚开过荤的处男的下场就是,本来洗完澡准备收拾收拾出门的两个人又抱在一起倒在了床上。

身上的睡裙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姜瑜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陆鸣弦一边把她抵在床上,一边单手脱掉碍事的短袖短裤,露出健壮的身体。

他脸上还有自己留下的唇印,姜瑜没来得及欣赏,陆鸣弦就横冲直撞地吻上来。

他的技术已经青出于蓝,甚至举一反三,学会了卡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仰头接受他的入侵。

姜瑜很少有被吻到窒息的时候。

大概是她那句话刺激了陆鸣弦,导致他红了眼,不管不顾地篡夺着她口腔中为数不多的氧气。

直到姜瑜头脑发昏,不得不用手推他的肩膀,陆鸣弦才稍稍退离一些,转而埋在她的颈间,流连不舍地舔吻过耳垂和脖侧。

绵延的瘙痒从皮肤沿着血液传遍全身,姜瑜哼叫出声,抬手搂住陆鸣弦的脖子,弓起身体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唇边。

陆鸣弦没继续向下吻,反倒从她圈起的双臂里灵活地钻出来,一手揽过她的腰,带着她轻松地翻了个身。不等她缓过神,搂在她腰间的手下滑,托起她的屁股,顺势将内裤拉了下来。

“等……”姜瑜一惊,挣扎着起身,却被一只大掌按了回去,她余下的话音完全变调,“你干什么!”

“盖章呀。”

背后的男声带点鼻音,有点计谋得逞的笑意。

然后,温热的气息靠近股缝,两排牙齿虚虚挨着她臀部的软肉,姜瑜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脑子轰地一声,脸颊滚烫起来。

“陆鸣弦……嗯!”

混蛋,姜瑜暗骂。屁股中间被轻轻咬了一口,一种奇怪的电流直窜入脑,使她忍不住浑身一颤。

陆鸣弦的唇舌趁机悄悄平移,沿着起伏的曲线找到深陷的维谷。然而他的性知识仅仅停留在黄片阶段,只知道要用舌头去舔,具体也不知道该舔哪里,干脆张开嘴巴将两片白嫩的肉瓣都含了进去。

翕合的缝隙不断溢出汁水,刚洗过澡,还带着沐浴露的果味。陆鸣弦用舌头笨拙地舔舐,却越舔越多,干脆像喝果汁一样大口吮吸。

姜瑜完全放弃挣扎了,在这个比她小很多的男孩嘴里湿的一塌糊涂,但时间一长,他毫无章法的舔弄变得更像是一种折磨,抽奖似的在最敏感的肉珠和肉瓣之间徘徊,身体渐渐失去快感以外的知觉,却始终达不到释放的顶点。

直到陆鸣弦终于放开了她,湿热的嘴唇一下一下啄在她光裸的后背上,姜瑜才缓过神来。

快感累积到极致,小腹又酸又胀,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痉挛着。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像小狗一样舔着她的脊骨撒娇。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一边揉过她的大腿,屁股和私处,一边骄傲的宣布,“现在姐姐浑身都盖满我的章了。”

姜瑜没接话,扭过身子,勾住了陆鸣弦的脖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的嘴唇和眼睛一样湿漉漉,亮晶晶的,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姜瑜迎了上去,轻吻他的唇角。

“要继续吗?”

她问的很轻,却充满堕落又诱人的意味,陆鸣弦根本无力招架,扶住她的后颈,将自己的身体覆上去,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已经翘得好高,如果没有内裤的阻隔,估计要直接戳上来。姜瑜轻笑,推着他的肩膀,“去戴套。”

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拉开,陆鸣弦有片刻愣神,下意识追着她的嘴唇,却被姜瑜抬手挡开,这才从热烈的情欲中抽回自我。

掩饰尴尬似的摸了一下脑袋,陆鸣弦翻身下床。昨天晚上他悄悄在便利店买了一小盒避孕套,没想到真派上用场,只不过经过一晚上的奋斗,现在里面空空如也。

他甚至将盒子倒过来甩了甩,“……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