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峰会的,也是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吗?
苗蓉蓉撇了撇嘴,替桓峰解释道:“这世上道路千万,每个人学的东西会的东西,哪能一样。有的人修外物,有的人修自己,有的人纯粹就是经历的世界多了,有点小运气,在里头又胡乱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不知所以的东西,不能混为一谈的。”
“那我呢?”顾舟山睁大的眼睛里透着满满的好奇与希冀。
苗蓉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顾舟山一眼,抹了抹脸上的汗珠,挑眉得意道:“你要是愿意,可以做我徒弟,跟着我学啊!我看你天赋不错,保管你两年之后,那个陶泷也不是你的对手。”
“那我……考虑考虑。”顾舟山犹犹豫豫地向后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桓峰,然后便被一只大手轻轻摸了摸头发。
苗蓉蓉默默地继续着手头的工作,嘴里嘀嘀咕咕:“我这买卖,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她看了看顾舟山,又看了看桓峰,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又没能说出口。
只能专专心心地低头干活,不多时,便画好了差不多一半的范围,把崔老太的屋子的外围整个围了起来。
与此同时,趁着几人出门,也跟着从屋子里偷偷溜出来的陶泷跑到了村子后头,那棵大槐树的下面,两三下爬上了树,折了最顶上的一根枝条。
陶泷一边走,一边拿出一个密封得很好的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滴了几滴在树枝上。
多余的液体滴落到地上,原本鲜绿的草根瞬间便爬上了蓝色,又逐渐加深变成了紫色。
当整一小撮草都变成黑色的时候,这草便逐渐干枯,垂落,彻底失去了生机,重新回归了大地。
不过陶泷手上的那根槐树在变得深黑,彻底干枯之前,又被洒上了什么药剂而被固定住,不再产生任何变化。
陶泷拿出了之前在河边找到的,似乎用篆体写着“张丹英”三个字的方巾,系在了树枝上。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这根树枝轻轻地,插在了从村子到河边必经之路的一旁,一个不起眼的树荫下。
陶泷站起身,在树荫下低头看着这根树枝,脸上缓缓拉开了一个疯狂而愉悦的笑容。
……
顾舟山还紧紧地跟在苗蓉蓉的身边,看着她好一半天都做着这个枯燥至极的动作,慢慢眼皮子就有些睁不开,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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