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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不服就打到你服(2 / 2)

弑师倒也不要紧的,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但牧白要是胆敢色胆包天,胆大妄为到躺别的男人怀里撒娇———

那么,都得死。

牧白和他找的野

男人,通通都得死!

“怎么,不是有在听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嗯?”奚华微微弯下腰,抬手轻轻拍了拍牧白的脸,然后又拧了拧,“牧白,你嘴里有句实话么?”

“师,师尊,我……哎呦,头疼!哎呦!!”牧白捂着头,神情十分痛苦,“好疼呀,哎呦,疼死了!”

“一定是……一定是之前我受惊过度了,所以才时不时头疼!”

“哎呦,哎呦!”

他一边哎呦,哎呦地喊疼,一边往后躲闪,挣脱奚华的手。等奚华再伸手时,索性就跟狗似的,直接把脸伸过去,一边蹭师尊的掌心,一边哎呦哎呦地乱叫。

“师尊给我揉揉,头就不疼了!”

“不给揉也行!师尊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奚华竟突然有些忍俊不禁了。

不仅是因为小白主动把脸凑过来,蹭他的手心,还因为他都训了那么久的话,喉咙都干了,小白跪了得有小半个时辰了吧。

竟一点点都不知道反省的,还在这跟他插科打诨,耍赖撒娇!还……还有点可爱。

虽然,牧白也很可恶,可恨!居然胆敢私下去查师尊的罪证,收获肯定不小吧?

怪不得牧家堡里,会藏那么个鬼东西,想必就是小白从冥界带回来的,又无法自行压制,只能请求牧家主帮忙封印。

后来又误打误撞,被他们给破了,连那鬼东西也融入了小白的身体,在掌心汇聚成了阴尸符。

奚华记得很清楚,江玉言曾经说过,牧家庄上下,除了牧大之外,其余人身体上并未残留尸毒。可一路走来,不管是中了尸虫,还是被尸虫控制的人所伤,身上都多少会残留一点尸毒。

又结合牧大对牧白的态度,实际上也挺好猜的。

依奚华所见,那中了尸虫逃跑的尸愧,不过只是傀儡而已,真正血洗了牧家满门的,只怕就是牧白本人。

但也不全然怪牧白,也许当时的牧白已经受了那法器的控制,失控之下,才行出恶事,又恰好被牧大撞见了。

牧大知晓后,跌跌撞撞地冲入牧家堡,试图毁掉那害人的法器,却不曾想,被尸虫趁虚而入,倒在了地道中。

而牧白也因为承受不住事实,而丧失了部分记忆。

于,牧白为何写了一封情书给燕郎亭,只怕也是隐隐察觉到,自己快要失控。

留在牧家,只会害人害己,不如前往魔界,还有个对他百依百顺,视他为命的燕郎亭能够照顾他。

而牧白或许认为,以燕郎亭的本事,也许能破解了阴尸符。

当然,这只是奚华的猜测,未经过证实。但也不需要证实,不重要。

就算是牧白亲手灭了牧家也无所谓,哪怕就是将来血洗师门,也同样无关紧要。

谁年少气盈的时候,不会犯点错?牧白又没杀别人,他灭的是自家满门,没有伤害到其他人。况且,牧家本来也算不得好,牧白也算得上是大义灭亲。

再说了,这样一来,牧白就和奚华更般配了,都曾经灭过自家满门。同样的经历,会让二人惺惺相惜。奚华突然就更喜欢小白了。

奚华刚刚只打了牧白两下。

一下是罚他把狐毛大氅送给了燕郎亭,还故意欺瞒师尊。

一下是罚他在女娲庙,和燕郎亭勾勾搭搭,还一起逃走。

就两下,打得也不重,仅仅三分力道而已,大概也就是红|肿。至多三五天,印子就会消失。

但在这三五天内,伤痕会伴随着小白走动,而摩挲着轻薄柔软的衣料。

每摩掌一次,就好像师尊的手指抚摸上去一样,疼痛感会让小白时刻记住,这是师尊赐给他的。

算不得什么。

他已经对牧白非常仁慈了。

至于,罚牧白跪在雪地里这小半个时辰,纯属是罚牧白不听师命,别无其他。什么牧家灭门惨案,什么阴尸符,通通不重要,不值得因为这些而罚牧白。

奚华是玉霄宗的执法长老,残在他手里的弟子,那可太多了。

林素秋,江家兄弟,包括奚华的同门师弟,还有同门师弟座下的徒弟,哪个不是被奚华打着长大的?

他知道的刑罚,可能比牧白看过的美人都多。只不过,奚华不想对小白用而已。

最起码,他现在不想,以后若是想了,那就再说。

“凡丑死

"这起来"系化终于松了口抬剑指了指凉言

滚起来,"奚华终于松了口,扫剑招了指凉亭,

"凯那。

牧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凉亭里还有一张石桌,旁边几个石凳子。他顿时就慌了,下意识扯住奚华的衣袖,惊悚地道:"师尊,小白罪不至死啊!"

到底还是要打他吗?还趴在桌子上挨?

那多羞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十下啊,五十下!不管打他哪里,他都受不住的!!

“我十七岁了啊,师尊!”牧白咬紧牙关,据理力争起来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请师尊不要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来教训我!"

奚华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敛眸冷声道:"你十七了么?为师怎么觉得,你还不如七岁?"

顿了顿,他又冷笑:"再者,师尊就是准备用对待大人的方式,来教训你啊,你不到下,顺尊怎么跟你做?”

“做……?”牧白眼睛突然睁多大,“在凉亭里?!”

“对,就是在凉亭里。”奚华低眸瞧他,抬腿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示意他不要磨蹭,“你总该不想在雪地里行事罢?”

牧白:“…”

“为师倒是不惧寒,但你——”奚华又瞧了瞧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虐的笑意。

牧白哭丧着脸:“可是我怕冷。”

“那你还不赶紧滚起来?还等什么?”

“师尊……”

牧白咬了咬牙,尝试了几次,也没起来,膝盖太疼了呀,都冻麻木了,濡湿的衣衫都结冰了,和地上的雪坨坨,冻在一起了。

心里暗暗琢磨,到底是做一顿疼,还是挨五十下打更疼。或许,他可以再挣扎一下,如果只挨三下打的话,那么肯定挨打更轻松。

“师尊,要不然……还是把我当七岁的小孩儿看待吧?”

牧白厚着脸皮,时不时偷觑着师尊的脸色,很小声地说:"七岁的小白,挨三下就足够了。"

“牧白!你知道为师最讨厌你哪点吗?”奚华突然暴怒,冷冷道,“最讨厌你出尔反尔,讨价还价!”

他好似突然失去了所有耐心,一把揪住牧白的后领,就跟提溜小鸡崽儿一样,一下子就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了。

牧白吓得喊出了声,都

没感觉到疼呢,就开始哇哇乱喊"疼疼疼,师尊"!

喊了一阵又发现,哎……?

被提着后领也不疼啊,而且,他是被提溜起来的,并不是被师尊暴力在地上拖拽的,所以说,除了膝盖隐隐作痛之外。

并没有再受到额外的伤害,反而还解放了双腿,任由奚华大步流星地,把他提溜到了凉亭里,然后,又一把将他按趴在了冰冷的石桌上。

都不等牧白仰卧起坐,腰间的束带就被一把扯了下来,稍微愣了个神,两条细细的脚踝,就被束带捆在了桌子腿上。

牧白暗叫不好,又挣扎着起身,后颈一下就被掐住,好像钢筋铁骨一样,狠狠夹住他了。他直接被按倒下去,趴在石桌上,彻底动弹不得了。

也就这会儿,他才真切地理解了燕郎亭,原来被人掐住后颈真的会动弹不得。

无怪乎燕郎亭会被他兄尊禁锢在掌下,无法反抗。

这真不怪燕郎亭娇弱。

牧白算是彻底理解了燕郎亭,突然和燕子成了难兄难弟,也非常突然的,裤子直接就掉到了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