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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6 章(1 / 2)

第126章公开了

陆亭笈陪着孟砚青进入地质大学,先过去办公室,孟砚青之前的各样手续都已经办妥了,这会儿时候还早,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

孟砚青便要过去和宁院长打了打招呼,陆亭笈惦记着谢阅,说自己在外面等会,看看这边的地形,让孟砚青先过去。

孟砚青过去见了宁院长,宁院长看到她,高兴得很,当即带着她过去了办公室,先把她介绍给几位同事,其它老师见了孟砚青,自然诧异,这么年轻,这么美!

宁院长大致讲了孟砚青的情况,大家诧异之余也是敬佩,纷纷握手欢迎。

这么聊着时,陆亭笈过来了,手里拎着孟砚青的包。

宁院长看到陆亭笈,那么高高大大一个少年,也是疑惑。

孟砚青便介绍了:“我干儿子。”

陆亭笈便和宁院长打招呼,彬彬有礼。

宁院长有些疑惑,毕竟这干儿子年纪看上去真的是不小了,比孟砚青小不了几岁吧,不过也没有多问,当下还礼貌地夸赞了几句,这才先告辞了。

陆亭笈把那提包打开,下雨的缘故,提包已经有些返潮了,他从里面拿出孟砚青的教案,幸好那教案没湿。

孟砚青看看时候也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的课?”

外面雨停了,陆亭笈学校距离这里也不远,正好可以赶过去上课。

陆亭笈慢悠悠地道:“我头两节没课,先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反正也不着急。”

孟砚青:“好吧,我先和几位同事聊几句,教室旁边那有个咖啡馆,你先过去喝杯咖啡吧,等会我。”

陆亭笈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当下便离开了。

孟砚青看着儿子走出办公室,只觉得他真是又乖巧又体贴。

儿子真是越来越听话了。

而这边孟砚青和几个同事说着话,陆亭笈快步走出办公室楼,确认孟砚青看不到自己后,那走路马上放肆起来了。

他径自过去了教学区,顺着那湿漉漉的林荫道往前走,果然看到一群学生三三两两的,正陆续过去,这是要上课。

他找人问了问教室,便跟着大家伙一起往前走,到了教室略等了下,果然很快就看到谢阅了。

谢阅看到陆亭笈自然高兴得很,他知道陆亭笈来了,这就意味孟砚青来了!

不过他故作不知,笑着说:“亭笈,你怎么过来我们学校了?”

陆亭笈:“我自然是送我义母过来上课的。”

谢阅听这话,自然心花怒放:“太好了,今天我们要开珠宝设计课,今天是第一节课,我就想着孟小姨可能要来,她正好赶上第一节课!”

陆亭笈不太感兴趣地点头:“嗯。”

谢阅兴致勃勃:“听说这个课程要教画画,还挺好玩儿的,孟小姨一定喜欢吧,正好我们可以一起上课了!”

陆亭笈淡看着谢阅那傻

样,敷衍地道:“是,一起上课。”

谢阅却没察觉陆亭笈的异样,他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我以前还学过写生呢,孟小姨万一有什么不会的,正好可以问我,我肯定帮着她,我可以手把手教她!”

手把手?

陆亭笈微眯起眼来,打量着这谢阅:“你?你手把手教?”

谢阅当然看出陆亭笈眼中的不屑,他笑哈哈地道:“对呀,现在她是我的小师妹了,以后我们就要天天一起上课,天天上课,一个专业,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他摇头,叹道:“亭笈,你是不会懂的……”

陆亭笈嗤笑一声:“瞧把你美的!”

谢阅不以为意,笑哈哈地拍了拍陆亭笈的肩膀:“没办法,这就是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

陆亭笈微勾了勾唇,淡漠地道:“确实是有些缘分的……正好我今天没有什么事,我就过来旁听一下你们的课,陪你一起上课,走吧。”

谢阅摇头:“你说你何必呢,你又不是我们学校的,也不是我们专业的,你听了也没意思,你就是气不过,你也不会写生吧?”

他顿时有了优越感,陆亭笈不会写生,而自己会。

所以说陆亭笈懂几国语言又怎么了,他就是不如自己。

陆亭笈都懒得搭理他:“走吧,进教室了。”

谢阅一边跟着陆亭笈进教室,一边看外面,大部分人都进教室了,外面只偶尔有两三个提着伞的正匆忙赶来。

他纳闷:“孟小姨呢,她人去哪儿了,怎么还不来?”

陆亭笈拉着谢阅走进教室:“肯定会来的呀,不用着急,走吧,咱们先进去占个座位。”

谢阅:“也行,咱们给孟小姨占一个好位置。”

两个人这么说着话,谢阅时不时往外看,他想看看孟砚青什么时候过来。

这个时候时不时有一两个学生进了教室,教室门口处湿漉漉的,挂了好多伞,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这么看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教室外。

教室外,被秋雨洗涤过的天空湛蓝碧透,红砖房旁的一颗银杏树金黄瑰丽,而就在那红砖房旁,一个身段婀娜的女孩儿正拎着伞,胳膊肘那里夹着书,往这边走来。

谢阅看得眼睛都挪不开了。

一直知道她好看,但现在看,却发现竟然怎么好看。

其它人也都注意到了,全都望过来,还有人小声议论着这是谁:“新同学吗?”

谢阅听到这话,忙道:“咱们的小师妹!我的老熟人!”

他这一说,大家全都惊讶地看过来:“你认识?”

谢阅:“那当然了。”

一时赶紧道:“等小师妹来了,让她坐这儿。”

瞧瞧这教室里同学,全都如狼似虎,男女学生都看直了眼,可不能让他们抢了!

这时候,孟砚青已经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了教室。

谢阅连忙招呼:“小师妹,过来这边坐——”

旁边的陆亭笈手里握着一支笔,就那么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谢阅那傻样。

太傻了,傻得冒烟了!

孟砚青自然看到了谢阅,谢阅正热情冲自己打招呼,而谢阅身边的就是自己儿子。

儿子那神情——

她疑惑地看过去,却见儿子顿时一脸乖巧。

孟砚青微挑眉,笑了下,也就径自进了教室。

那边谢阅招呼道:“小师妹,座位,我给你占好座位了!”

旁边好几个男女同学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他,竟然是谢阅的熟人呢!

孟砚青冲着谢阅颔首,却是走上了讲台。

她走上讲台后,众人一愣。

谢阅也是怔住,他赶紧冲她使眼色,示意她赶紧下来,他甚至还压低声音道:“马上上课了!老师要来了!”

孟砚青笑冲着他颔首,道:“谢阅同学,你说得不错,马上要上课了,麻烦你坐回座位。”

谢阅:???

孟砚青脱下大衣,挂在一旁,于是大家便看到,她穿了一身米色薄羊绒裙,优雅高挑,隐隐透着知性的美。

孟砚青含笑,望着大家,道:“大家好,我姓孟,名砚青,这学期的珠宝设计,将由我来为大家授课。”

谢阅瞬间瞪大眼睛。

一群同学也都傻眼了,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珠宝设计的老师??

陆亭笈侧首,看着谢阅那目瞪口呆的啥样,心里自是舒爽无比。

他笑着凑过去,挑眉:“谢阅,你也不看看,我义母,那是什么人,是老师,长辈,你呢,就一学生,你在这里本本分分认真听课,尽好晚辈和学生的职责,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谢阅僵硬地扭脸,看向陆亭笈:“你早知道了?”

陆亭笈:“那是自然,这是我至亲,和我亲近得很,我能不知道吗?上次我陪她过来,就是提前看看,不然呢?你以为呢?还你小师妹?就你那几斤几两重,你还能是大师兄?”

陆亭笈对这谢阅早就看不顺眼了,此时自然是极尽挖苦。

谢阅怔怔地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亭笈长叹一声,娴熟地转动着手中钢笔,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口气教育道:“谢阅,尊师重道,尊师重道,记住了吗?”

谢阅木然再次望向孟砚青,讲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孟砚青,那个侃侃而谈优雅从容的孟砚青。

她很年轻,但是气场十足,几句话已经掌控了场中气氛,教室里甚至还爆发出掌声来,大家热烈欢迎着这位美丽女老师的到来。

谢阅颓然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他肯定是没指望了!

陆亭笈看着谢阅那备受打击的样子,那明明已经绝望死心的样子,自然是心花怒放,也总算松了口气。

这下子他回去后可以和父亲交差了,自己也放心了

不过他并没有着急离开,还是坐在那里,听着孟砚青上课。

此时的讲台上,孟砚青含笑娓娓道来,讲起自己在香港的种种经历,给同学们讲了外面的那个世界。

此时外面又滴答下起雨,雨水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教室里却很安静,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听孟砚青讲起那个遥远香港的故事。

她的声音非常好听,伴随着那潇潇雨声,犹如一阵轻风,带着秋日甜蜜的果香,隽永恬淡,听着所有的同学多着了迷。

当她讲到香港遭人鄙薄的时候,年轻的学子开始愤慨,当她讲到香港的繁华富贵的时候,大家开始好奇和向往,当她提到自己是如何凭着珠宝设计惊艳四方的时候,课堂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有男同学大声喝彩:“孟老师太神了!”

陆亭笈就这么看着站在讲台上的孟砚青,心里只觉得满满的都是崇敬和喜欢。

他想,他真是多余担心了

母亲大人就是母亲大人。

她就如同他记忆中那样,优雅高贵,永远都是光芒四射无所不能,永远都可以轻易让人折服。

他的记忆并没有错,也没有身为儿子给自己母亲的美好加成。

她本来就是那么优秀,永远都可以那么优秀。

他这么想着,侧首看向旁边的谢阅,就见谢阅也专注地听着,明显听得着迷了。

他轻笑了下,以很低的声音对谢阅道:“看到没有,这是你能肖想的吗?老老实实的当学生,好好学习吧。”

说完,他起身了。

这个时候恰好一堂课结束了,课间休息时间,有不少同学都扑过去问孟砚青问题,她几乎被热情的学生给包围了。

隔着人群,陆亭笈笑着打了一个招呼,就先离开了

走出教室,他也没打伞,就这么漫步在细密的小雨中,两手揣在裤兜里,心情格外凉爽愉快,走得也是轻松惬意。

这么走的时候,他突然记起宁碧梧,不知道这初中生怎么样了,上次看她那状态就很不对,这两天他可以过去打听打听。

一时又忍不住叹息,想着自己可真是大忙人呀,操心了母亲又操心宁碧梧,他可真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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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候,孟砚青和这些学生一起吃饭的,看得出这些学生都很喜欢她。

她开始也曾经担心自己太过年轻,也没什么资历,担心镇不住学生,但是现在看,这一切都是多余的。

她很轻易就让这些学生心悦诚服,同时对珠宝设计这个专业充满了向往。

她也说起自己的计划,说起她对学生专业学习的安排,大家都很认同。

吃过饭,她又和别的老师聊了聊,拿了其它专业课程的讲义,想着回家多看看,给自己补习,之后便想着回家去。

到了下午三点时候,她也没什么事,她便想着拿着那些讲义回家学。

谁知道这时候,就听到

外面有个女学生过来,探头探脑的。

孟砚青记得这个女学生叫苏然,她笑着说:“苏然,怎么了?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