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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这一大家子(一)(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惧内?...)(2 / 2)

怡宁的小脸红扑扑的,怀里抱着个胖小子,胖小子的脸蛋也红扑扑的,睡得正香甜。

"让他们睡吧"

转身出了殿,这时纪景行也回来了。

他穿一身浅黄色缂丝绣团龙龙袍,腰系白玉带,头上戴着翼善冠。端得是威严顿生,又俊美无俦。

一个人,怎么能生得如此俊呢?

每每,颜青棠都会陷入这样的深思中。

两人夫妻这么久,纪景行又怎会不知她在想什么,伸手捏了捏她脸颊:"在想什么?"

颜青棠嗔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两人一起往回走,他说:"每每我都在想,我要不是生得这么俊,你当初会不会找别人去了?"

她睨了他一眼:"知道还问?"

"知道你还敢说?"

见陛下和娘娘玩笑,宫女太监们也不敢凑上来,两人回到配殿,在次间临窗的大炕上坐了下来。

"父皇临走前,让你多担待下姝宁和纪礽。尤其是二弟,他岁数也不小了,需要留心给他选妃事宜。"

颜青棠答非所问:"姝宁才刚及笄没多久,用得着这么着急为她挑选驸马?"要知道当初她都十九了,却一点想成亲的念头都没有。

"总得先寻摸着,公主和亲王的婚事非比寻常,当要慎之又慎。"纪景行道。

提起这事,颜青棠想起一件事问:"二弟三弟的封号可出来了?"

太上皇临退位之前,只下了一封封后诏,封儿子的诏是一封没有,按照他的说法,弟弟们还是留着做大哥的来封,所以纪景行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封敕弟妹。

"礼部的封号已经拟定好了,二弟封号'秦',三弟封号'睿',至于姝宁怡宁,在她们原有封号上加封一个长公主的名号就好。"

颜青棠点点头:"那挪宫之事?"

挪宫又是太上皇扔下的另一个烂摊子,他竟连挪完宫再走都等不及,太上皇后也是心大,说让她着办就行了。

颜青棠和纪景行商量了又商量,才定下把东边的仁寿宫留给二人做宫殿。

反正宫里这么多宫殿,但由于人少,根本住不了。有些宫室一直这么荒着,也不是事,所以纪景行的意思是把仁寿宫重修葺一下,当做太上皇和太上皇后的养老之所。

所以这又是一件事!

他是指不上了,朝政都够他忙的,还得她来。

颜青棠长出一口气:"事情可真多,你是不知,上次马姨娘进宫说,颜莹的婚事拖不得了,让我上些心。"

不光颜莹,颜婳的婚事也得上心。

她们姐妹几人因守孝,年岁凭空被拖大了一截,颜青棠也就罢,颜莹从及笄拖到十,颜婳是去年及笄的,今年也十了。

也就最小的颜妍,现在还不着急婚事。

"其实也怪我,手边的事情太多,竟一直没功夫替她们筹谋婚事。"

纪景行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此事你别担心,按照规矩,封了皇后,还要对皇后娘家进行封赏,你爹追封侯位,你娘随你爹进行追封。至于那位马姨娘,她是你爹仅存的未亡人,虽是姨娘,但我想着给她一个夫人的封号,也便于她日常在京中行走。"

这个行走倒不是让马姨娘没事四处转着玩,而是便于在京中各家各府上出头露面。

京里那些皇亲贵妇及官夫人们,也有自己的交际圈子,寻常各家女儿待嫁,也都是各家夫人在日常交际中,彼此商定下的。

颜家虽在京城立了府,到底处境尴尬,光有一个太子妃,家中却没有长辈,也没爵位没官衔。

也因此马姨娘和颜莹等人,平时从不会去各家交际,而都是闭门在家,只有宫里有筵宴时,借着是太子妃娘家人的身份在人前露个面。

如果马姨娘有了身份,倒是便于她日常带着姐妹三人四处交际了。

"还有你那三个妹妹。按仪制,亲王之女封郡主,郡王之女封县主,孙女封郡君,玄孙女为县君若无皇家血脉,外姓人最多也是封为县君、乡君。若只一人,给个县君的封号倒也无妨,但是三人,只给一人不给其他人,未免失和,给了又太扎眼,与你不利。所以我想的是三人都给乡君封号,有这封号在身,你倒不用担忧她们婚事难为了。"

闻言,哪怕是颜青棠,不禁也有些诧异了。

一个夫人,三个乡君?

"我这是不是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么说倒也不是不可,不然你以为为何太子妃和皇后之位人人争抢,这争抢的都是好处,是实惠,是荣光,是可以绵延几代人的福泽。"

"那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多谢谢陛下垂了?"

见她玩笑,他也玩笑说:"那当然了,你打算怎么谢朕?"

"那我给陛下行个大礼?"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摸着她的下巴。

"倒不用如此,你可以这般谢朕,也可以这般谢朕"

他凑到她耳根边说,将她说得是面红耳赤。

可瞅瞅他,一身龙袍威严昂扬,格外有种不同于平时的气质,偏偏这般气质的他又如此狂浪。

脸颊发烫的同时,她的眼神渐渐也变了,像里头藏了一洼水,又似藏了无限情丝。

他眼神一暗,将人打横抱起来,往寝殿走去。

人被扔到了床上,她才反应过来,口里胡说道着:"陛下,此乃青天白日,可不能白日宣淫,此举实在有损陛下威严"

他欺身过来,抚着她的脸,低声说:"颜女官快快住声,莫要惊动了朕的皇后,朕那皇后天性善妒,容不得朕多别的女子一眼。今日也是适逢其会,你我成就一番好事,待日后寻到机会,朕定给你个名分"

"还要寻到机会?难道陛下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惧内?"

"朕哪是惧内,颜女官你万万勿要胡说,朕那皇后"

颜女官小声啜泣:"陛下何必托词,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骗我身子罢了"

"难道不是颜女官想勾引朕?不想勾引朕,你方才为何那般着朕?好你个小妖精,嘴上不说,其实最是真实不过朕就如你所愿,确实是想骗你身子,那你可愿意让朕骗"

"陛下属实荒唐,如今都这样了,还容得了我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