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他都可以接受,他每个月陪我去小汤山,还要往返北京上海,对我真的是很好。”
“说起来我好像没对他做过什么。”
“还拒绝了他的求婚。”
背后的手掌动作越来越轻,但已经透过肌肤穿过骨头用力掐住了她的心。
陈庭予一直都没出声,这几年他已经修炼成了一位很好的聆听者,听着女人说自己的恋爱故事,说自己的哥哥对这女人是如何如何的好,又是如何如何的体贴。
鞭笞都不过如此。
“我真是一个坏女人。”她的声音很轻柔,但没有任何抱怨和指责。
陈庭予凝望着她,薄唇动了动,“我也不是个好人。”
他们心照不宣决定再来一次,就像没有下一次。
好像两个人之间什么龌龊都没有,又不像正常情侣那样甜腻痴缠,只安心享受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灵与肉最原始的统一喜悦只有在对方身上才能获取,很简单也很纯粹。
张婧薇挎坐到他腿上,那毯子早就被掀到一边,她赤裸着他半搭着那件睡袍。她主动递了唇上去,很快打破彼此平稳心跳,开始气息不稳外加唇舌交缠。
陈庭予耸着腰把她兜在自己怀里,一手在她大腿上摸着一手抓着柔软浑圆捏着,不大不小还是那么刚好,两条舌头在互渡思念,又在勾缠翻搅,仿佛在口腔里上演追逐大戏。
她已经感受到腿间流出的爱液,小腹中的热流翻滚好像泄了洪,在他的小腹还有坚挺处泼下水痕,陈庭予抓住她的臀,“你变得好急。”
张婧薇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软腰不自觉上下扭动,乳尖划着他的胸腔上下,划到他也急切,划到他也迫不及待。
身体的记忆是最诚实的表达,也是最深刻的唤醒。
当他们混在一起水乳相融时分,前戏都变得很多余。
她很湿润,他很坚硬。
臀下扎着的欲望直接穿透,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张婧薇两手紧紧抓着他睡袍的领子,舌头像条灵蛇顺着他的喉结与肌理在攀爬。陈庭予糯湿的唇在她的脸颊亲吻,杂乱无章,骤雨似的落下,从脸颊到耳廓再到发根冒出的汗。
他修长手指探入交合之处,不怀好意去捏她的阴核,她的声音像被抽光的气球,压着叫出来,神智都快化成无物。
他好会,太会了。张婧薇的脑中只剩下这个。
落日的光穿过窗户洒在重迭的身影上,将他们完全包裹。
他的粗壮有力在她体内穿透,喷溅出的水汁都滴落到身下的地毯上。
俩人十指紧扣快要掐出印子来,酥麻感觉都从各自的脊骨处开始往上爬,仰头喘息间那对椒乳喂到他的唇边,他一口含住,又吸又咬,好不快活。
重新找回的疯狂和不知节制地交媾,他们在到达的那一刻,都在想就这么混沌下去也不错。
起起伏伏,太过撕裂,太过赤裸的身体感受冲击着所有理智,没有什么可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两个人都出了太多的汗,又混上彼此的味道,任谁闻到都能产生疑问。
“你应该洗一洗再走。”
“抱我去。”
她还挂在他的身上,小腹还在不自觉收缩,浑身无力。
陈庭予捧起她的脸又含住她的唇,心口太热了。
等到彼此都穿戴完整,陈庭予的电话也响起,他看了眼对着镜子在整理丝巾的女人,把手机屏幕往她面前放,是属于他们的伏地魔。
你接,她张嘴无声,好像还有第三人在场似的。
陈庭予喝了口酒,接起,还开了免提。
“晚上一起吃个饭?”
两个人的视线透过镜子在空中相撞,“在哪?”
“就在我住的酒店附近吧,还有婧薇一起。”
陈庭予低头看了下通话页面,又抬头与张婧薇对视,“她现在和我在一起。”
“要让她接电话吗?”
张婧薇抓着丝巾的手都在颤抖,她漂亮的眼睛都在微闪,完全泄露着不安与心虚。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她没和你说?我在国内的合约是Ross公司的。”
“她来找我谈合约。”
“巧了不是。”
陈宇皓在那头笑了一声,“是很巧,原来她说来美国烦人的工作是你。”
陈庭予闻言蹙了下眉与她对视,她已经卸了防,在找口红补妆。
这么多年她是真的过得没心没肺,陈宇皓是怎么受得了的?
“嗯,我们也谈的差不多了。”
“那就一块儿过来,我在餐厅那等你们。”
挂了电话,陈庭予点了烟叼着,看着她整理好妆容,戴好帽子穿好外套,又恢复到在梧桐树旁的清冷模样,只有他知道这个清冷模样下有多火热,他跷着腿欣赏完她打扮整理的所有过程,确实有些赏心悦目,让他想到初见时在那间试衣间里她露着的肩与窈窕背影,人还是这个人,景已不是这个景,他又产生了画画的冲动,是只为她提笔的触动。
------------------
已经更完一半了,希望你们喜欢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