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被汗水浸透,一直强忍着射意弄她,想让她更舒服,除了记得操的她的人是谁,最好别的什么都别记得。
边渡契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绪织里,看清…哈…是谁在干你吗?”
音色被情欲染得沙哑,他掐着她的腰用力操她。
绪织里被操开了是粉色的,真好看。
“是…阿契…要到了、不可以顶那里、快要不行了——”绪织里噙着泪,不知道是第几个高潮,太舒服了,一种陌生粗暴的快乐。
“是我,答对了,”边渡契低头舔掉她额头上细密的汗水,轻笑一声,“所以要给绪织里奖励。”边渡契抬起少女纤细的小腿搭自己的肩膀上,露出已经肏的烂熟微肿的小穴,动作微微停顿一瞬,接着狠狠贯穿进去。
“好深、会死的,真的好爽…阿契…阿契干我——”身体的快感麻木了神经,少女胡乱喊着,想要更多,想被更彻底填满。
花穴被性器彻底撑开,湿滑紧致的甬道被一路扩开,再被肉棒全部填满,小穴本能地吸紧肉棒,交合处溢出的黏腻液体把床单浇的透湿,栗色长发随着恋人的动作幅度摆动着,变成泡沫或者是烟雾。
鸡巴被小逼严丝合缝吃着,像是天生给他的鸡巴套子,边渡契的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每一下都肏的又快又狠,戳到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快感不断堆迭,他依旧不管不顾地贯穿着。
“不行…又…又要到了——”绪织里的声音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甜腻,主动晃动腰肢配合他操进更深处。
边渡契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实在是太紧了,水也多的不行,叫起来也直击他心坎。
好爽,好想把她干死在床上,让她只能乖乖张腿吃自己的鸡巴,没时间搭理那些闲杂人等。
阴暗的想法不停滋生,但表面上他还是居高临下等着绪织里来祈求她:“想要什么要主动告诉我,对吗,绪织里。”
他必须听到她只要他。
他很有用,不需要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