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渐热,室内的温度调节让人手脚冰凉。残存在下颚上的酒液不过片刻就变得冰凉,落在苏嘉媛的胸上,刺激得她睫毛轻颤。
陆尧的鼻息愈来愈近,从锁骨轻吻至胸前隆起,温热的舌尖顺着猩红的酒液一路舔舐,搏动的心脏此刻就藏在薄薄肌肉底下,为陆尧撩拨的行为而稍稍加速着。
两人的身躯贴地很紧,女人光洁的大腿紧靠陆尧的胯部,藏在男人西裤里的大腿肌肉暗自绷紧,中间的巨物被苏嘉媛平坦的小腹严丝合缝地压住。每一次的亲吻结束,苏嘉媛就能感受到性器勃发几分。
关系已然不像从前,之前的每次性爱都是夫妻之间的公事。而今她无名无份,与陆尧的这场性爱是否可以称为偷腥?
自己也算是坏女人吗?
苏嘉媛不想去思考问题,被伦理与道德束缚这么多年,她得到的只有精神上的无尽折磨。
偷腥也好,不要脸也罢,陆尧的技术很完美,苏嘉媛只想承认这一点。
她满意开心便好。
苏嘉媛捧住陆尧的脸,男人从她饱满的胸前抬起头来。半垂的眼皮内闪烁着星点光芒,俊朗的五官在昏暗灯光下像是雕塑般夺目,无情的薄唇上染着唾液,泛着诱人的光亮。
她凑过去,轻轻含住男人的下唇。手环住男人的腰部,大胆地将男人衣摆从皮带中扯出,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
肌肤不如她身上的光洁,却也不像旁人口中说的“粗糙”,她的手指游离在陆尧宽阔的背部,用指尖轻轻搔刮着深陷的中线。
陆尧裤裆中的东西迅速涨大,将西裤撑出一个小帐篷,苏嘉媛垂眸看一眼,离开陆尧嘴唇问他:“你和别人做的时候有戴套吗?”
“嗯,都戴。”
“真的吗?”
“嗯,只和你无套。”
陆尧没说假话。
他对女人的兴趣不浓,只是兴致来的时候会和女人睡。在没和苏嘉媛结婚之前,他的身上都带着安全套。哪怕对方一再坚持自己干净,陆尧还是会戴套。
红酒向来慢发,喝下那杯酒之后与陆尧厮缠这一会,身体里的酒精开始发散。苏嘉媛觉得自己脸颊发烫,脑子晕乎乎,胆子也变得更大一些。
她细长的手指穿过陆尧的皮带扣,曲指轻轻一拉,将陆尧的身子又与自己贴地更紧,胯间的东西硬梆梆地顶在她的手心里。
苏嘉媛用其余的手指按在男人的性器上,半抬眸,问他:“你自己玩过吗?”
陆尧失笑地抓住苏嘉媛不安分的手,没回答。
男人就算再洁身自好,也会自己抒发欲望。
他只是牵着苏嘉媛的手,让她抓住裤链头拉开。然后抓着她的手腕,让女人的手探进自己的裤裆里。
陆尧扣住苏嘉媛的脖子,凑在她的耳朵旁,用极其色情的气音引导着她:“我就是这样…把手放在这里…”
隔着内裤,苏嘉媛碰到了那根硬物。或许是下意识的动作,她伸手轻轻握住了她。
东西太大,她又只能摊开手掌按在上面轻轻碾压。
陆尧小腹一颤,在苏嘉媛耳边吹去一口气,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呻吟。
“嗯…”
她能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在跳动,炙人的滚烫煎着她手心。苏嘉媛握住粗大的龟头,轻撸动,陆尧就难耐地闷哼出声。
男人的身躯往前顶着,大腿胯开,将性器往苏嘉媛手里送。与此同时,陆尧染着沙哑的嗓音在苏嘉媛耳边响起:“摸一摸它。”
苏嘉媛垂头,将男人的皮带解开,扯开内裤将东西拿出。
勃发的欲望饱胀地翘着,她用两只手握住轻轻撸动。
与此同时,苏嘉媛抬头含住男人的嘴唇,主动索取着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