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涯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他也已被弄过去医院——其实他基本上没怎么受伤,顶多就是腰上被踹一脚,有一片淤青,肩上擦破了一点皮,下巴又不知何时挨了一拳,撞得有些肿,只需简单处置便没有妹次侍狻
牧野坐在一旁,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开了一瓶水递到他的手里。
温涯喝了一口,迷茫地问:“妹辞榭觯扛崭贞祟诎盐仪迷瘟恕—”
牧野接过水瓶,说:“他被刺了一刀。”
?!
温涯脸上有些惊疑,问:“不严重吧?”
牧野说:“还在手术,伤得不轻,需要输血,但没有伤到脏器。”自然也不至有生命危险。
温涯点点头,顿觉松了口气,正想问是不是娄琛伤了他,随即忽然想起晁钰先前说的话,恍然间猜到了妹矗却没有说破,而是牵住牧野的手指,低声说:“我猜这件事结束了。”
牧野脸上还残存着一点方才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他的担忧的痕迹,默不作声地伸手抱牢了他,说:“嗯。”
温涯察觉到他的情绪,侧卧了过来,与他相对,问:“刚刚吓到你了?”
牧野摇了摇头。
温涯抓着他宽阔的手掌捏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是个极认真的安慰。
牧野说:“我来晚了,害你受伤了。”
温涯莞尔道:“这个不算,只是破了点皮,再说这又是剧情杀。”
毕竟任是谁被绑架,也不可能连一点儿皮都不破,这也未免说不过去。
“阿野,你不该自责,因为我所拥有的一切好运,都是来自于你。”
牧野摇了摇头,注视着他的眼眸,郑重地说:“那是你本来就应该拥有的东西。”
“你应该习惯幸运,习惯顺利,习惯被偏爱——”
温涯又咬了他一口,笑眯眯道:“习惯跟小狗亲亲。”
牧野盯了他一眼,然后扣着他的后脑与他亲吻,半晌才与他分开,说:“噢,跟小狗亲亲。”
绑架事件社会影响恶劣,公安部门的官微很快就发布了蓝底白字的警情通报。
晁钰虽然伤势不算危险,但从伤情鉴定来说,却是货真价实的重伤。娄琛绑架既遂,又致人重伤,绑架与故意伤害并罚,刑期十年起算,而且很还有可能更重;不仅如此,近来牧文东的人从头到脚扒过了此人的底细,还查出了不少不大不小的料,林林总总加起来,至少也够他在牢里蹲个二十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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