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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儿婿真是一点点父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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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忙乱地烤好了牛肉干,分装抽了真空给他带着,牧野便要回剧组开工。

出门前牧野抱了抱他,虽然只是小别,但却还是满眼不舍,“我六月中就回来。”

温涯点了点头,在他的背上像撸瓜瓜那样轻轻撸了两把,笑着说:“没别的要求,别被道具划,别瘦。”

瓜瓜哼哼唧唧嗲声嗲气地蹭过来想让爸爸抱,牧野抱它起来玩了一下举高高,亲了亲脑壳,认真地答应说:“好。”

“我也没别的要求,好好吃饭,别生病。”

温涯也认真地承诺说“好”,站在窗前看到他朝自己挥手,才微微一笑,把试镜剧本拿出来翻看。

《枕戈》的试镜剧本只有两场,一场是演书生在死人堆里睁开眼,呆呆怔怔地坐着,眼睛已经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直到一条闪电撕开天幕,他才仿佛如梦初醒,开始疯狂地四下摸索,他摸到了一个人的脸,仔细地辨认了半天,却认不出是谁来,便在大雨中爬在地上,一直找……期间书生没有台词,也没有明确的情绪,剧本中甚至没有写他摸到了哪个亲人的脸,只有几个动作——“匍匐”、“爬行”、“摸索”。

一场是书生被第一次复仇失败,被渔女救下,躺在蓬船里,人发着高烧,虚弱不堪,渔女喂他喝药,询问他的身世,他不愿连累无辜之人,故意吓她说,自己是个杀人盈野的江洋大盗,那渔女却只觉得他有趣,笑着将药碗递给他,摇着蓬船行在藕花深处,悠闲地哼唱着小调。

温涯感觉了一下两段戏,对照着原书当中的故事和剧本前给出的剧情概述花了一下午写角色小传。

文本中的信息不多,还需要自己去延伸,去想象。

第一场是书生满门惨死,祸事因他而起,他却死里逃生,是极致的恨、极致的愧和悔,第二场是他的冲动式报仇失败后,原本万念俱灰,但是最后还是将渔女给他的药缓缓喝下,心中死志已消。

这种体验在普通人的生命中很难找到参照,何况在表演出这些情绪的时候,是不能用到眼睛的。

想想都觉得很难。

他有点打退堂鼓,但又觉得好歹应该去试试。

温涯这几天都没有工作,或蒙上眼睛在地上摸索找感觉,或挡着自己的上半张脸,尝试用下半张脸来表达情绪,再自己录下来回看,有时觉得还行,有时觉得什么乱七八糟的,始终没有特别满意的表现。

倒是瓜瓜看到他坐在地上蒙了眼睛乱摸,时常会非常自觉地小跑过来把脑袋送到他的掌心底下蹭。

过了几天,就是刁学妹之前跟他说起过的年中大促开始前的预热晚会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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