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科研人员,大脑是最宝贵的财富,所以不能喝酒。
另一边傅恒阳也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他去的是科技技术大学,学的是物理专业。
发明小天才的人设让他还没去学校呢,就受到了好几个老师的青睐,录取通知书刚一到手,以前大杨村平反的老教师们,便一个个的将他拎过去上课去了。
其实也是来找过白芙美的,只是白芙美是外语系,几个老师遗憾了好一通后,转头将遗憾全都压在了傅恒阳的身上。
傅恒阳顿时更苦逼了。
这个年,白芙美考上了大学,白文渊也回来了,所以过的很是热闹。
年后,白文渊走的时候,白芙美没忍住在火车站哭的稀里哗啦,白文渊上了火车了,还被她哭的重新下来,安慰了好一通,才重新上车走了。
“哭啥,你哥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周淑贤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
白芙美哭着摇摇头。
她不好说,白文渊这一走,至少五年内是回不来了。
上辈子就是在这一年,白文渊进入了一个全封闭式的项目组,一直到五年后,这个项目才宣布成功,他们这群研究人员,才重新允许回家探望亲人。
犹记得上辈子,那时候她就住在研究所里,倒是没感受到那种离别的苦,可却也看到别人家,走的时候孩子还在襁褓,等出来的时候,孩子都快上小学了。
那种时空错乱的感觉,让那个年轻的研究员,忍不住的抱着儿子嚎啕大哭。
他错失了儿子最重要的成长部分。
火车渐渐远去,白芙美擦干了眼泪,情绪不佳的跟着周淑贤回了家。
到了家里,床上正摊着个包袱,收拾到一半扔在那儿了,这会儿回来了,自然是接着收拾,周淑贤一边忙着一边抱怨道:“也不知道你们学校怎么想的,这家离学校这么近还要住校,要是能住家多好啊。”
“奶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学校要求了,反正我每个星期天就回家了。”
白芙美从柜子里抽出一个床单:“奶奶,这床单我要带么?”
“不用,你们学校那个床,一丁点儿大,这床单太大了。”周淑贤将床单塞了回去:“等会儿我带你去百货商店,那边有那种小床单卖。”
“哦。”
白芙美又抱起枕头:“奶奶,我得把枕头带去,不带过去我睡不着。”
“行行行,带带带。”
周淑贤一把将枕头给塞到了包袱里。
很快,到了报名那一天,因为她是本地学生,所以提前一天过去了,先去报了名,报完名后,拿着分配的宿舍单子,到宿舍楼去找自己的宿舍。
她是在女生宿舍的三楼五零三室。
因为提前一天到,她是第一个到的,里面摆着四张上下床,中间并排放着四张长条桌,八张椅子,显然,这是一间八人寝。
白芙美的床在靠左边墙里面那张床的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