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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春天 有云 6017 字 2023-05-08

这个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让他渴望已久。沉渊于想象中无数次拥抱他的妻子,她会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抖呻吟,对他的每一个动作做出可爱至极的反应。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夜晚结束的时候她会打开连结,将他们两个人的灵魂绑在一起。

对此他有许多肮脏的、疯狂的想法,然而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沉渊必须慎重地问她:“可以吻你吗?”

裴令容仍然低着脑袋,似乎紧张得说不出话。僵持片刻之后她一闭眼睛,以壮士断腕的坚毅神情冲他仰起了脸。

她不愿意看着他,也没有对他做出回应,但只是她的默许已经足够让沉渊感到兴奋。他含住她的唇瓣,引导她打开齿关,主动把舌头伸出来。

裴令容浑浑噩噩地照做,沉渊吮着她的舌尖说她做的很好,又说她很乖。

他不住地吻她,直到裴令容喘不过气,在他怀里挣了两下。沉渊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抱歉,”他俯身检查裴令容的情况,“我没有控制住。”

沉渊的言语行为表现得温柔克制,好像人又恢复了正常。然而他气息凌乱,皮肤烫得吓人。裴令容心慌得很,伸出手去挡住沉渊的脸,试图离他远一点:“等、等一下……”

她的推拒没有得到回应,沉渊的精神体径自卷着她的小腿缠了上来。上一次和这东西近距离接触的全过程多少在裴令容的记忆里残留了一部分,那点模糊的印象就让她怕极了这条蛇。

“不要……不要这个,”她急切地小声请求,“你把它收回去呀……”

她还攥着沉渊的衣领,他顺势把她的手拉下来按在自己胸口,继续了之前的那个吻。

“它太想你了,”沉渊在亲吻的间隙回应她,“这次它不会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蛇盘在裴令容身上,把她裹得密不透风。它似乎也想要佐证沉渊的说法,将自己冰凉的脑袋贴在她颈侧之后就不再动弹。

沉渊通过他的精神体感受他的爱人。他正在享受这个过于紧密的拥抱,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裴令容因为紧张而逐渐激烈的脉搏。

他低头在她的心口吻了一吻作为安抚,裴令容从蛇身之中艰难地抽出了一只手,用了点力去敲他:“你别……啊啊……!”

沉渊舔吻她的乳头,隔着一层布料磋磨那点细嫩皮肤。裴令容失了力气,连手也垂下来,软软地搭在他肩上。

她这处向来敏感,沉渊也格外疼爱这两颗小东西。裴令容避无可避,终于带出了哭腔:“你走开……”

沉渊抬头去哄她,手还捻着红肿的奶尖打圈。她胸前的衣服濡湿了一片,厮磨之间简直是钻心的酥麻。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可爱?我好想把它吃下去,”沉渊俯身去看她,似乎笑了一下,“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他又变得像那天晚上一样半疯不疯,还满口胡说八道。裴令容羞愤欲死,收回胳膊来环住自己的脸,拒绝作出回答。

她不说话,他也有办法自己去找答案。沉渊的吻从她的胸腹之间落下去,最后停在她的腿心。

裴令容惊骇非常,几乎从床上弹起来,然而又被大蛇限制,只好勉强抬起一条腿蹬在他背上:“……你干嘛呀?”

她急得声音都颤了,沉渊也不忍心再逗她,只在软嫩的腿根亲了一下。

“很湿了,宝贝,”他哑声道,“你看,你也喜欢的。”

他用手将裴令容送到高潮,她腿间的小口紧紧咬着他的两根手指,只是这样的刺激就让她崩溃地痉挛起来,下身汁水淋漓,在他手中痴态毕露。

沉渊对于今晚有一万种预想,然而没有一种想象比得上此刻的裴令容。

她敏感得过分,快要融化成一捧糖浆,如此惊人的甜蜜和馥郁——最重要的是她完全属于他。

沉渊只能把她捧在手里浅浅地尝一尝味道,不舍得尽兴痛饮。

可惜她太纤弱,拢在手里也只有可怜的一点点。沉渊握着她的腰把自己送进去,又俯在她耳边低语,说她太瘦了,以后要好好吃饭。

“快点好起来吧,”他喃喃道,“茵茵,长胖一点。”

裴令容当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无意识地哼吟,一只脚还架在他肩膀上,被迫敞着腿承受他的欲望。

那条大蛇竟真的没再动过,只是尾巴还卷着她的右腿,避免她牵动伤处。

它始终依恋地缠紧了她,即使这样它仿佛还是不能安心,那双浅金色的蛇瞳片刻不离地注视着裴令容,确认她还在它身边。

今夜的沉渊比前一次清醒得多,他有足够的耐心和爱意来观察裴令容所有细微的反应,再托起她送到云端。

裴令容身不由己,蹬着他的胸口掉眼泪:“呜嗯……”

她穴里缩得死紧,沉渊忍得出了一层薄汗,汗水顺着脸侧淌下去,滴在裴令容身上。

裴令容被这点水液烫得抖了一下,沉渊低头去亲她,从耳垂开始一直黏糊糊地舔舐,直到含住她的舌头。

美妙的、珍贵的爱人就在他怀里,他们彼此亲密已极,沉渊在此刻感到无限的安心和幸福,他希望他的爱人也能体会到和他一样的心情。

他用尽温柔手段,给予她无限的欢愉,就算这样他仍觉不足——她令沉渊感知到的快乐太多,他或许只能偿付千分之一。

最后裴令容只剩了一丝两气,搂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哽咽,求他停手,沉渊也有求必应,好脾气地嗯了一声。

“不哭,宝贝,我们不做了,”他着迷地吻她湿漉漉的、潮红的小脸,轻声说,“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