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靠在门边看女孩收拾,太听话了,他没有从殷半晴嘴里听到过半个不字,就这么爱我吗。
操啊,他没看到我把他的和牛都吃完了吧。
殷半晴来一周多就和小区里的人混熟了,保安每天都会和业主问好,只有殷半晴会笑着回应他们一句“早上好”;打扫卫生的阿姨还会给她提自家种的苹果;管家帮她拿外卖上门时候还会往里面塞几颗糖。
那天在入户厅里遇见上次楼上失窃的姐姐带着小孩。
“实在不好意思啊妹妹,赔礼你不要我们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没事啊,就是早起了一会儿而已呀,东西没丢就好。”
小男孩突然“哇”地哭出来,他妈妈连忙给殷半晴道歉,没想到殷半晴看着小男孩也跟着“哇”一声哭出来。
此起彼伏的“唔哇”声在厅内响起来,小男孩第一次看见哭得比自己还厉害的阿姨,茫然地看着她。
殷半晴看他不哭了也立马收住,不好意思地朝目瞪口呆的男孩妈妈道歉:“不好意思啊,我逗他一下。”
男孩妈妈抓住她的手:“不会,我还要谢谢你!你不知道他一哭起来没有半小时不会停!”
小男孩拽住殷半晴的裤腿,好奇地盯着她。
“没想到向公子找了个这么可爱的女朋友。”
“呃...那确实。”
殷半晴把刚刚路上用竹叶编的蝴蝶递给小男孩,比了个大哭的鬼脸跑了。
向习池一进家门就看到殷半晴裤腿上的泥巴:“你掉坑里了?”
她低头一看,泥巴小手印,好啊,小屁孩,竟然被摆了一道。
“着急回来见你嘛。”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向习池刚才遇到楼上那位夫人说起殷半晴白天的事,女朋友,哎,别爱我,没结果。
这几天他几乎每天都要操她,说实话,有点吃不消,跟吃断头饭一样。
然后总是做到一半突然停住叹气,殷半晴本来以为他是不是年纪轻轻就不行了,结果等待她的是更加粗暴持久的对待。
殷半晴完全有理由认为,他吃药了。
她借着打扫卫生的名义到处扒拉,她可不想和硬件不行的人上床。
而向习池看着她这么努力讨好自己,还是没说,毕竟还没看到那篇小黄文的结局。
周五早上,向习池接到齐元晰电话的时候,肉棒还插在殷半晴的身体里,就这么睡了一晚上,怀里的女孩皱着眉不想醒。
“说事?”
他退出来,殷半晴嘤咛一声,电话那头传来短暂地沉默。
齐元晰:“我得回家一趟,妞妞和其他猫相处不好,放你那儿几天。”
“你小婶婶?”
向习池是为数不多知道齐元晰为什么来这个陌生城市生活的人。
“嗯,她失踪了,我不放心。”
他们家情况很复杂,向习池从长辈那里听说过一些,提了一句:“你小叔叔是什么人,你清楚。”
齐元晰不语,叹了口气:“正因为知道,我才要亲眼看见她平安。”
“行,你送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