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寧慈的脸上久违的出现笑容。
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对江承乾主动,让江承乾夜里差点失控,却又顾及她的病隐忍着。
床榻上,斗大的汗水从二人的额上滴落,江承乾虔诚的吻过季寧慈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被他的唇触及的皮肤都像是有电流经过一般,酥酥麻麻的。
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抱住江承乾,想让他靠近自己一点。
就是这个小动作让江承乾一愣,随后更加狂暴的去吮吻。
以往在床榻上,她都是被动的承受着,除了不经意间发出的呻吟声以外,什么迎合的动作都不会有,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躺在那儿任由他随意折腾。
江承乾的吻最后停在大腿内侧。
他一手握住她的一条腿,将她的双腿打开放到双肩上,然后低头吻上了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阜。
「别。」季寧慈连忙去推搡他:「脏。」
「不脏的。」江承乾笑道,说话时一股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阴阜,花穴又吐出一股水,被江承乾全数扫进嘴里:「宁宁这儿溜出来的水儿是甜的。」语毕又埋头去舔她的花唇。
季寧慈爽的去抓他的头,感受他的舌在她的花户上舔舐,时不时的插进花穴里舔弄。
滑软的舌和平常硬挺的性器不太一样。
虽然没有性器那撑满的饱胀感,却能灵活的在花穴内舔动,爽的季寧慈娇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负责守门的佟锦和太子的贴身侍卫玄勤听着里面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尷尬的对视一眼,随后又移开。
门被推开,江承乾出来叫水,佟锦和玄勤才如释重负的离开。
最终因为顾忌着季寧慈的病,江承乾没有做到最后。
就算没做到最后,还是让季寧慈整个人累虚脱了。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江承乾抱着自己去清洗。
几个月又过去,又是一年的秋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