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慢而清晰:“感谢你们告诉我。”
“我随时可以接受采访。”
……
随着部分官方媒体号出面,科普何谓赌博罪,聚众赌博的危害之处,繁星的名声更是急剧下跌,变得臭不可闻。
除了极少部分心智未成熟的女孩们不管不顾的舔颜,基本没有替他说话的人了。
“讽刺的是,他那么爱名爱财,为此不惜离开我,真正大火到全国闻名,竟是因为丑闻。”
裴昼工作室所在的写字楼办公室中,裴昼摇晃手里的红酒杯,心情破好,对坐在身侧的骆闻希道。
对男朋友口中频繁出现的另一个男人,骆闻希显出了极大的包容,笑吟吟道:“繁星,哦不,应该是金池才对,要不是他自己走上歧路,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裴昼抿了一口红酒,笑了笑。
他发动所有人脉,找到了金池当年的债主们,拿到了欠条,甚至不惜斥巨资,让旗下或是有合作的营销号全面出动,将事情闹到了最大。
正是为了如今的结果。
他很满意。
所以不介意骆闻希在里面落井下石散布谣言的小动作,总归他要的不是傲气满满的繁星,从始至终,他想掌控的,就是那个顺服他,以他最主的金池。
只有打断了他的手脚,方才知道老实。
二人各自心思莫名,同样的是都带着好心情,畅想各自美好的未来,便有了今天的对话。
气氛差不多时,骆闻希提及了一件事。
“阿昼,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又彼此了解,眼看新曲冲上了金曲奖投票榜第一,事事顺心,你看……是不是时候考虑我们的婚事了?”
裴昼正漫不经心的听着,闻言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下,“婚事?太早了,没必要。”
骆闻希今日特意穿了他最爱的白衬衫,腰勒得细细的,而裴昼却从头到尾没多看他几眼,一心惦记着怎样得到落魄后的金池。
这个男人早就变了!
骆闻希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
片刻,一只柔软的手盖上了持着酒杯的大手,裴昼没有避开,抬眼看来,只听骆闻希柔柔道:“阿昼你不要误会,我没有逼婚的意思,我只是想着,除了我之外,恐怕没有人会做到这种地步。”
他深情地望着裴昼,“我爱你,所以爱屋及乌,你想要他,我不介意多一个弟弟,和我一起伺候你。”
如果有旁人在场,听见荒谬至极三观不正的这番话,只怕眼珠子都得惊掉下来了。
然而裴昼却眉心一动,当真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发自内心地满意起来,深感骆闻希上道懂事。
和骆闻希在一起后的时日里,尽管他渐渐察觉到了骆闻希的功利心,十分不喜,但骆闻希脾气温顺,过往身子都很干净,还勉强称得上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