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他不就真成了变态?
金池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人体潜能果真是无止尽的,他强忍住了尿意,并松开手,露出虚伪客气的笑。
“你请。”
他牙齿咬得嘎嘣响,“你先请。”
虞临渊对他的虚伪表示嗤之以鼻,揉了揉被扯的生疼的脸,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大摇大摆走进去。
金池一脸不情愿地跟上。
不知道老宅是不是崇尚自然,或者家族有什么规矩,连智能抽水马桶都没有,是很原始的蹲厕,旁边放了一个用来冲水的木桶,水面浮着一个木勺。
虞临渊站在离金池一米远的地方,手落在裤子纽扣上,在快接近时突然卡住。
他一点也不见外,扭头使唤金池:“过来啊,你不过来我怎么解扣子?”
“……”
金池顿时感到了度日如年。
道德伦理在内心反复拷问他,这样合适吗?主人格要是知道不会和他割袍断交吗?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他站着不动,虞临渊不耐烦了,拽了下绷成一条直线的绳子,金池被拉得一趔趄,撞到了他背上。
这下距离就够的着了。
虞临渊十分满意。
金池越发煎熬,虽然他承认心里面是会有点好奇……
不是!他岂是那种人!
虞临渊已经自顾自忙活上了,随着他的动作,金池的手时不时被拉的动了动,耳边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不断钻进耳里。
被绑住的左手悬在半空中,他干脆背过身去,目光无神地注视着墙壁绘制的精美花纹,
不久,让金池更站立不安的哗哗声传来了。
在他听起来不亚于金铁玉石碰撞。
啊啊啊——
金池闭上了眼,生无可念地想,到底哪一步出了错……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漫长的数十秒过去,耳畔的动静渐渐停歇,金池稍微松了口气,等虞临渊慢吞吞拉好裤子,冲完了水,他才转过身,火急火燎的把人往后扒拉。
可算轮到他了。
金池迫不及待的把手放在了腰间,正要动作,忽然僵住,慢慢抬起了头。
旁边的男人大喇喇站在一旁,双眼炯炯有神,见他不动了,还催促他:“快啊,等什么。”
金池:“……”失策了。
差点忘了这个人没有羞耻心的。
此时他面临了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怎么样,能让这个疯批搅事精自觉转过头去?
他不抱任何希望提出:“你能闭上眼吗?”
虞临渊一脸不理解:“为什么?”
金池哽了下:“……我害羞。”
虞临渊更不理解了:“你什么东西我没有?有什么好害羞的。”
金池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