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季灼桃脑袋埋在他怀里闷声说,伸手去推他,但是推不开,只能拍打在他的胸膛上。
“不放开,”严铳反而把他抱的更紧了,“我早就想这样了。”
夜晚时偷偷的拥抱和现在这样正大光明的拥抱,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严铳像只大狼狗,不但禁锢着他,还低头去吻他脖颈间的气息。
但是严铳按在他肩上的手又带着安抚意味,仿佛在说他不会伤害他。
这姿势刚好能听到严铳的心跳,如波涛汹涌,季灼桃一颗高傲的心都被融化了,那些难听的拒绝词汇都给咽了回去。
严铳抱了一会儿后,还是放开了他,然后把他打横抱起说:“太阳很晒,我送你回房间睡午觉。”
季灼桃挣脱不开,只能侧脸埋进他胸肌里:“嗯。”
季灼桃好歹是个成年男子,体重并不轻,但严铳抱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后院到二楼卧室,硬是没有停过。
季灼桃都不敢直视他了,被放到床上后立马缩进被子里,“我真的要午睡了。”
小白知道他是在欲擒故纵,但很少见他这么羞涩的一面,觉得有点辣眼睛。
严铳刚才走到急,低喘了几声才呼吸均匀,上去他把窗户关好,嘱咐说:“小心闷着。”
这才大步走出了房间。
季灼桃探出薄被:“小白,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小白木然摇头,季灼桃说:“爹系男友,你值得拥有。”
小白:“……”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都相安无事。但是季灼桃是聪明人,他明白严铳的意思,无论自己愿不愿意接受,都得试着接受。
严铳就是在逼他,逼得他只有接受这一条路可选,毕竟他没有别的容身之处了。他们之间的形势早就发生了转变,从前是严铳被季灼桃所辖制,如今是季灼桃被严铳所辖制。
就连曾经严铳被他辖制的那段时间,他都不曾处于劣势,而如今,哪怕是严铳先动心,他也不会落于下风,他始终是狩猎者、掌权者。季灼桃从来没有反抗的余地。
料想严铳今天晚上会来,季灼桃故作忧虑般,窝在沙发上,开着灯看书,佯装睡不着。
果然,严铳没有打算给他更多的接受的时间。
良夜是生活的馈赠,白天有多残酷,夜晚就有多放浪形骸。趁着晦暗的夜晚,严铳打开了季灼桃卧室的门。
青年陷在柔软的沙发上,书被丢在一边,不远处的窗吹进和煦的晚风,试探着气氛中微痒的欲念。
他像是等的太久而睡着了。严铳轻笑,丝毫不觉困意,神经越发活络起来,关上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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