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陶允沐是条懒蛇,除了工作和陪他时,其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与他比起来,季灼桃就显得有些睡眠不足了。
而且季灼桃有生物钟,每天早上很早就醒了,总是得酝酿一会才能继续睡着。
陶允沐就找了个非常正当的理由,说要帮助季灼桃保持良好的睡眠习惯——多运动就能够提高睡眠质量。
反正,有了陶允沐的帮助之后,季灼桃每天晚上都能沉沉睡去,不会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每次都是刚结束,然后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而早上也不会受到生物钟的影响,可以睡到中午。
每天晚上都是如此,无一幸免……只有冬眠的那段时间除外。
季灼桃还以为回家之后,频率可以减少一点,没想到陶允沐居然还是这么坚持。
陶允沐手放在被子上,往后靠了靠,说:“我已经洗澡了,你是现在洗还是待会儿洗?”
“……现在。”他低声答道,陶允沐本以为他会扭捏一阵,其实季灼桃却飞快的进了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
浴室里热气腾腾,他今天特地多用了点沐浴露,试图把陶轲的合欢花味道掩盖住,免得被陶允沐发现,否则明天得下不了床。
他出来时就裹了一层浴袍,让人轻易就能打量出他亭亭的身骨,带着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
陶允沐不紧不慢的取下眼镜,放在床头,搂过他。
对他们来说,这事儿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大多数时候是耳鬓厮磨的温存,很少像以前一样热烈,仿佛对身体是否会受伤都能不管不顾。
黑色的床单和被褥里,季灼桃背靠着他,却被他捏着下巴扭头与之接吻,含住了所有温吞的声音。
陶允沐还真就是这么懒的人,调/教时间过去之后,在这方面都温吞起来了。
不过,即便温吞也有温吞的好处。细水长流的也能淋漓尽致。
发觉陶允沐还真的没发现什么异样,季灼桃就放心了些,要是陶轲能一直这样按耐不发,也算好事。
早上起来,陶轲盯着季灼桃锁骨处的红痕看,那似乎又是新添的,他昨天没看见。
不过当着阿姨和管家的面,陶轲到底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来,变回了那个谦谦君子的表象,仿佛昨天晚上逼迫他的那人是个错觉。
等陶允沐下楼后,陶轲立刻就出门了,他们两个一贯是这样,见不得面,一旦见到了必定是水火不容的。
季灼桃想到之前他受伤住院的时候,这二人还和和睦睦的,没想到现在居然就变成这样了,连表面功夫也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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