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温暖的“墓穴”,那是直击灵魂他灵魂的温度。
他们融合在这片温暖里,完整的感受着彼此,并枕而眠,无论是凛冽的暴风还是磅礴的大雪,都被隔绝在外,只有彼此,只有这个狭小的空间。
季灼桃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声音软软糯糯的,身体韧度极好,比陶允沐还像是蛇,“哥,你别……”
然而他什么都看不见,也推拒不了。
洞穴里太暗了,不开灯,不看电视,不玩手机,什么光线都没有。
他们的头顶没有星光,只有漆黑的洞穴石壁,所有的交缠亲密都发生在一片黑暗中。
季灼桃某天醒来的时候,一时间没摸到手机,洞穴里没有其他任何光线,导致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快瞎了。
不过,他被剥夺了视觉,在某种意义上讲,算是种情趣。
因为他在别的触感上,就会下意识地感知的更认真仔细。
反正,这样的经历多了之后,季灼桃就想开了,发生啥也看不见,那不就是想怎么放飞自我就怎么放飞吗。
可惜,他后来才想明白,他看不见,不代表陶允沐看不见啊……
难怪陶允沐经常维持着半兽人的形态,原来是因为这种形态下,陶允沐的视觉范围更广。
又被翻来覆去折腾一番后,季灼桃哭唧唧的说:“这不应该,冬眠的蛇不应该是这样的。”
小白说:“兽人跟兽类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季灼桃说:“什么意思?”
小白说:“意思就是,陶允沐其实完全用不着冬眠。”
“他很有可能,只是为了和你有更多时间相处,才和你去冬眠的。”
说好听点是这样,说直白点,就是陶允沐找了个非常正当的理由,试图继续调/教季灼桃。
季灼桃:……有想法,不错的。
季灼桃和陶允沐在这里一起过了两个冬天,都是在那个洞穴里过冬的。
到了第三年春天的时候,陶允沐终于觉得把季灼桃完全驯服了,也是时候能够彻底放他自由了。
然而季灼桃只是过了几年骄奢淫逸的小情人生活,并不觉得自己被驯服了什么,顶多是不会在大事情上反驳陶允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等我暑假回家,开通wb
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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