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领带,西装外套随意丢在床头,衬衫的扣子只开了几个,他就等不及的上了床。
“原本是打算慢慢来的,我的陶陶,我可真是不忍心动你。”
季灼桃腹部还有余痛,蜷缩在床上,双手抱着肚子,陶允沐却把他摊开,让他袒露所有的脆弱。
他对季灼桃眼里流露出的脆弱感到很满意,虽然心疼,但那至少是属于他的痕迹。
陶允沐不想让他疼,这只兔子是他从小圈养保护起来的,处处都被他养的细皮嫩肉的,皮毛鲜亮。
这还是陶允沐第一次动手欺负他。之前,他不想让季灼桃害怕,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作为“大哥”的形象。
然而,他此前根本不忍心在季灼桃面前展露的一面,那些没有丝毫温柔的一面,那些冷酷自私,此刻已经展露无疑。
陶允沐说,“现在,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陶轲那娘们兮兮的香味,从你身上全部抹去。”
暴虐感在他心中叫嚣,他不仅想让季灼桃疼,还想让他露出更多的姿态,就像他在陶轲身前时的那样。
他要他的所有,包括他曾经在陶轲面前展露的景色。
他要他所有的疼痛和欢愉,都来源于自己。
“我要一点一点给你覆盖上,属于我的味道。”
季灼桃只是冷眼看着他,保持冷清的姿态,不打算配合。
从前敬畏的大哥竟然对他做出这样的事,这比陶轲做的事情还让他难以接受。
然而陶允沐来势汹汹,他则像是一艘小船,在风暴席卷而来的海面上,海面一望无际,他只能被迫随之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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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陶允沐的花招比陶轲多,而且很有耐心,很能忍耐的住来□□。
不像陶轲,到底是年轻气盛,说是要让季灼桃吃苦头,其实每次最先忍耐不住的都是陶轲。
而季灼桃虽然看起来总是服软,其实他大多都是配合陶轲罢了。
不过现在,季灼桃是真的觉得自己要不行了。
他被关在这栋偏僻别墅的不知道第几天,不知道第几次又开始折腾绝食的把戏,“陶允沐,我吃不下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企图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了,他学会了更好的折腾人的办法,撒泼打诨。即便在以前,这些事情他完全不屑一顾。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对抗陶允沐的办法了。如果他企图逃跑,其实根本逃不掉,而后一定会被捉回来,被陶允沐一顿收拾,接着就是几天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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