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轲打了个哈欠,无所谓的说:“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
合欢花的花期在六到七月,他最近有点抑制不住也很正常。
陶允沐点头表示理解,接着说:“但是你今年比往年的情况都要频繁。”
闻言,陶轲下意识望了眼季灼桃的房门,“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就好,不要乱来。”嘱咐几句,陶允沐欲离开。
陶轲却忽然发现陶允沐身上有几分水汽,又听见楼下浴室的声音,知晓应该是季灼桃回来了,正在洗澡。
而陶允沐此时的这一身水汽就显得很可疑了。
陶轲脸色一冷,眼睛狠狠眯起,在陶允沐身上扫视几圈。
但陶轲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没听见什么动静,也没在陶允沐身上闻到什么异样的味道,穿戴也不凌乱,他想象中的事情并未发生。
于是陶轲笑逐颜开,朝着陶允沐的背影,说道:“倒是你啊,大哥,你这么懒,从冬季到春季都在睡觉,现在是不是也该到……”那个什么特殊时期了?
陶允沐顿住,转身压低声音警告他,说:“你嘴巴收紧点。”
陶轲从房门探出半截身子,一脸真诚,笑嘻嘻的做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说:“我明白的,明白,保证不乱说。”
陶允沐抬脚要离开,没想到陶轲又嘴贱起来,贴心的说道:“毕竟整个家里就咱俩特殊嘛,陶陶不知道,他小时候抑制剂打多了,生性冷淡,到了春天时,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反应,所以压根儿不知道我们还有这种时期。”
“但是蛇性本淫,大哥你的反应肯定是比我要多的,我会替大哥好好瞒着陶陶的。”
他们以前并没有隐瞒季灼桃的心思,但没想到他连这种常识性的问题都不知道,而这问题解释起来又很尴尬……所以也就一直没说……哪知他居然一直到现在对这方面都没有什么了解。
“……”陶允沐咬牙切齿,青筋直跳,干脆快走几步到了陶轲跟前,用力将他一把推进了房间,啪的一声拉上了门。
对于陶允沐来说,这种冲突是不必要的,他现在困了,也懒得处理,眼不见为净最好。
陶轲平时就爱嬉皮笑脸的,除了在季灼桃面前爱扮乖,平时就是这么招人不待见。
而且陶轲和陶允沐本来就是被季灼桃硬生生凑在一起的,关系自然很一般,平时表现出来的兄弟情谊差不多都是生编硬造出来的。
试想,一条身为食肉动物的蛇,和一株植物,能有什么深厚的情谊呢,他们就连共同话题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