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法的吻不断的落在他颈间、耳后,与此同时,那戴着佛珠的手搂着他不断作弄着。
金色佛像低眉慈悲,午间的阳光略有些刺目,在墙上投射着斑驳的投影。
他衣衫半解,那佛珠随着手的动作在他肌肤上抚过,微凉的触感令他打了个哆嗦。他呜咽几声,“别放进去……不行的……”
善法被心魔附身,自然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还恶劣的勾着佛珠串浅浅出入,“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不然为何要给我下药?”
“……我只想帮你除心魔……”他的声音发颤,细小温软,几乎不成语调。按照他的想法,他主动与善法欢好一次,破而后立,但怕善法不配合才下药,可这与他料想的不大一样啊……
如果是季灼桃主动勾引,善法是被迫为之,那就算不得破戒。所以即便中了药,善法也不应该主动啊,否则便是破了不坏身。
“乖点别动,否则过会儿疼的还是你。”善法也是有耐心,都被下药了,还能忍住慢慢开拓。
佛珠被留下了。那是季灼桃亲自为善法挑选的佛珠,日日戴在善法骨节分明的腕间,偶尔还会在念佛经时捏着转。
他买的时候,不曾想过居然会有这种用途,否则他肯定会买最圆滑没有丝毫刻纹的那种……这些刻纹也实在折磨人了。
季灼桃仰着头,看到铜镜里的佛龛和佛像,庄严肃穆,在正午阳光下有些反光,略有几分模糊,而身后的僧人生的一张宝相庄严的面孔,僧袍半褪未褪,做着能让神佛跌落成凡人的俗事。
“善法……”他上半身被迫紧贴着梳妆台,姿势难堪极了,却不得不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也不得不把身后那人为所欲为的动作尽收眼底。
佛珠被取出,换了个物什抵上,“疼……”
善法紧紧扣着他的双手和腰骨,不给他一丝挣脱的机会。
“太大了……”季灼桃大脑有一阵空白,耳里一片嗡鸣,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竟有几分错乱的窒息感,他生的这般清心寡欲……本钱却很大。
高热,痉挛,紧密。
铜镜里的佛像慈眉善目,却不闻世人。
……在梳妆台前胡搞一阵后,善法把人抱到床上去。
先前因是头一次,心魔又馋又急,激烈的很,现下已经去了一次,便更有耐力和经验了,不想让季灼桃继续喊疼,于是憋着一口气来温柔的。
因着这份怜惜,无师自通的善法都会九浅一深的方法了。善法从身后压在他耳边低声说话,说白云寺又来信了……偏他讲的还是季灼桃挂念的事,不得不提起来些神智仔细听着。
“师父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回信说,也许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