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大叔好奇的问道:“你那个时候是怎么活下来的?”
季灼桃搪塞道:“我......我是被白首领他们救下来的,后来受了伤不小心失忆了。那个,冉大哥,你能不能先别告诉我叔这件事?”
冉大叔奇怪道:“为什么?他要是知道了这事肯定会很高兴的,他一直把你当亲侄子看待。你都不知道,这几天他一直闷闷不乐,都不怎么出门。”
季灼桃摸了摸脑袋,他怎么好意思说靳焕卓不怎么出门才不是因为他闷闷不乐,而是因为他在家里日日宣.淫......
“难道.......”冉大叔见他不说话,开始猜测起来,“你是想亲自告诉他,给他个惊喜?”
“啊?啊,是的,就是惊喜,”季灼桃尴尬的笑笑,侄子变床伴,真是惊喜啊,“冉大哥,反正你就别提,让我自己说,行吧?”
冉大叔自然同意了,随口道:“也不知道靳哥什么时候回来,已经去了这么久了。”
季灼桃问:“他去哪儿了?”
“南郊那边的研究所啊,他去跟他们交涉了。”
季灼桃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心中咯噔一跳,靳焕卓跟他们有什么好交涉的,他不把他们全灭了就好。他连忙掀开被子起床,“冉大哥,我有事先走了。”
冉大叔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叫道:“等等,你……”
他话音还未落,季灼桃已经大步跑出去了,只得作罢。
路人见季灼桃纷纷侧目,季灼桃正觉奇怪,就算他长得再好看,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小白幽幽道:“忘了说,靳焕卓怕你脑子没治愈好,让那医生把你后脑勺的头发刮了,做了检查,然后又缝了针。”
那小医生本就是个开小诊所的,哪怕不懂,迫于靳焕卓的施压,也只能照做。
季灼桃浑身一僵,这么说他现在岂不是顶着个地中海发型在大街上溜达?
他手有些颤抖的缓缓摸上后脑勺,心中把靳焕卓骂了十万八万遍。这个狗男人居然趁他睡着了做出这种事情来!
还好摸到的不是光秃秃的一片,而是一圈白纱布,看来是用纱布把他缝合的地方给包了起来。
不过,缝合的地方应该是没有疤痕的,毕竟现在靳焕卓有治愈异能,肯定会给他弄好,那么缠这层纱布的主要目的就是遮住他光秃秃的后脑勺。
季灼桃压着怒气道:“你老实交代,趁我睡着了他还做了什么?”
小白道:“他处理了你被剃下来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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