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焕卓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使用暴力手段,让青年双手双脚脱臼,完全动弹不得,恐怕他连主动反应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可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不如这样锁上,直接且有效。
“你放开我!”青年双手都狠狠的抵抗着手铐,白嫩的肌肤很快折腾出一圈红痕。刚才男人给他解开手铐时他还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走了,没想到却被另一副更可怕的手铐给固定住。
靳焕卓的手放在季灼桃颈部,不时做出要掐他脖子的动作,但很快又松开了手。
“……”季灼桃无奈,这个靳焕卓究竟想干什么嘛,就不能快点吗,不然他手都要磨破皮了。他决定以后的任务一定要避开直男,强·制爱什么的实在太难演了。
他都有反应了。然而靳焕卓还没有开始进入正题。
这样真的很容易崩人设的啊!季灼桃越想越烦。
这番景象落在靳焕卓眼里,延展出许多缠绵的细节,青年纤细的手腕和金属手铐,他的黑发和澄澈的桃花眼,以及他挣扎时无意露出的纤细腰身,让靳焕卓的视觉感受愈发强烈。
但青年面上的厌恶再次痛击了他。
“你看,你跑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只能这样,”靳焕卓再次贴近青年,双手撑在他腰间,眼神幽暗,语气低缓,无端显出一丝愉悦,“我会占有你的每一个角落。”
见季灼桃深深皱眉,嘴里又吐出些难听的抗拒语言,靳焕卓忽然更加愉悦了,就是这样,这是他应得的惩罚,当然,这点惩罚远远不足以抵消他对自己做的事情。靳焕卓想,应该让他露出更多的痛苦神色才好。
季灼桃:痛苦面具.jpg
季灼桃:他真的硬了!但是这人怎么还不动!人设要崩了啊!
男人的神情显然不是开玩笑的,他是动真格的。季灼桃惊惧的不断往后缩,但是后面就是床头,且双手无法移动,他根本动不了,只能下意识合拢双腿,终于软了声,“别……求你……”
但是靳焕卓发现了他的动作,立马用腿隔在他双腿之间,不让他闭拢。
靳焕卓终于满意了,—只手掐住他脖子,青年微弱的挣扎逐渐显得具有情·色意味,于是靳焕卓俯身狎昵的凑近季灼桃,直接舔·吻上他的唇瓣。
而季灼桃自然谨遵直男人设,牙关紧紧闭着,在生命暂且没有危险的时候,最先保全的就是节操。
靳焕卓将舌尖探出去,试图深入他口腔,却遭到青年的抵触,他—个不耐烦,摩挲着青年颈部的手往上,制住他下颚,微微发力,似乎在告诉他,如果再这样抵触,他就会直接令他下巴也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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