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唉!说起来这也是家事,魏警官全当我在抱怨吧!”
“我也好子安也好,虽然都是爷爷的亲孙子,但爷爷对我们并不亲近。只是,五年前突然变了。”
五年前,向来严肃的贺万里突然变得非常和善。然而,这份和善只针对一人——贺子安。
五年来,贺万里对贺子安异常疼惜,且不断让他插手家族事务,大有越过两个儿子,将贺家直接传给贺子安的打算。
“说起来,子安与爷爷年轻时长得很像,爷爷疼惜他也很正常。”
说到这儿,贺子顺露出愁容来,“若是子安够争气,把贺家交给他我也认了,毕竟都是亲人。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去年开春儿起,弟弟突然变了……”
“那个…我去趟洗手间!”
梅玲突然打断贺子顺的陈述,贺子顺关心道“怎么,身体不舒服?”
“没事,放心吧。”
说完,梅玲向众人致歉后,匆匆离席。
梅玲离开后,贺子顺话锋一转,有意无意的提到贺万里的死因。很明显,他也觉得爷爷死的蹊跷。当然,即便贺万里是正常死亡,贺子顺也希望魏斯翰能查出‘蹊跷’来。
这时,苏陌与樊星纬对视一眼,他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而后起身离开座位……
“苏陌,这里是女厕!”
关门,同时锁上插销;
“你,你想干什么?”梅玲一边后退一边惊慌说道。
苏陌一步步逼近,直到把梅玲逼至墙角。
“你,你敢乱来,我就喊人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梅玲,苏陌嘴角露出温柔笑容来,“老同学,既然已经死了,便好好儿去投胎,留下来祸害活人做什么?”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狠狠推开苏陌,梅玲满脸阴寒道“你根本不是医生!你有病,神经病!”
“是啊,我确实有病。”苏陌坦率的承认,并继续问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恨我?”
他与梅玲虽是同学,但上学时并无交集,且这些年更无接触,自然无怨恨一说。
这时候,梅玲脸上再次闪过明显的怨毒,只是很快被她强压下去了。
“让我猜猜,你到底是谁。”
梅玲脸上表情越来越狰狞,苏陌仍旧不急不缓。
“梅玲?还是……贺蓓?”
‘贺蓓’二字刚说出口,梅玲脸色当即大变。愤怒、惊疑最后竟然变成了惶恐与不安……
“苏陌,你…你快走!她要……”
“啊!!!”
话说一半,梅玲嘴里突然发出刺耳尖叫!
与此同时,她的头发迎风飞涨,双眼也不断淌出血泪!
苏陌打了个冷颤——不是被吓的,而是被冻的;
随意扫了眼身后,门竟然被冻住了!
周围变得阴冷无比,四面八方充斥着森森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