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贺家还有点儿名气,谁愿意搭理那个抽风的老头儿啊!”
确实是抽风;且不提60年前谭乐一案,主要涉及的是他哥哥贺万州一家,本就与贺万里没什么关系。更重要的是,谭乐唯一的亲人,也就是他的母亲,也在谭乐死亡后不久跟着去了。
翻案?翻给谁看?
谭乐之案或许真的另有隐情,但他亲手杀掉贺万州和贺蓓并火烧古宅,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根本没什么值得推敲的地方。
那一天,贺万里断断续续说了好多话,当时负责接待他的警务人员并不是魏斯翰。但从警务员的反馈里,魏斯翰也捋清了所谓的真相。
“说起来,那个谭乐也蛮惨的。”
小心看了苏陌一眼,魏斯翰直接跳过细节陈述,总结道“说到底,无非是贺万州家暴二婚妻子,给儿子留下严重的心理创伤,从而导致精神出现问题。最后,儿子为替断腿的母亲报仇,亲手杀死贺万州和他的女儿贺蓓,然后又把宅子烧掉了。”
说到这儿,魏斯翰脸色变得异常严肃,他盯着苏陌认认真真道“所以,这么普通且是六十年前的旧案,到底哪里值得万里之遥的苏少爷如此关注?”
若非苏陌突然关注,魏斯翰根本不会理会这件事。也正因为苏陌的关注,魏斯翰才会亲自造访贺家老宅。
然而,他离开后的第二天,贺万里便死了!
死的如此突兀,如此巧合;
而这一切的原由,归根究底就是因为一封信,一封尘封数年却突然消失的信。
“贺万里的死,不止自杀或者他杀那么简单吧?”虽是疑问句,但苏陌口气却异常肯定。
见苏陌根本不肯解释,魏斯翰泄气般说道“确实不简单,如果法医没疯的话。”
魏斯翰从怀里掏出一张尸检报告,报告上没有盖章,明显是被扣下来的。
苏陌接过尸检报告,匆匆扫完后,双眼微瞠,“三十年?贺万里已经死亡三十年了?”
“不可思议吧?”
魏斯翰无语道“也不知从哪找来的法医,简直胡说八道!”
且不提贺万里死亡前一天魏斯翰刚刚见过他,单单死亡三十年的尸体,若非特意做成干尸,恐怕连骨头都没了吧?
“法医在哪儿?”
“疯了……”
苏陌无语;
“所以啊,疯子的鉴定不能信,肯定错了!”魏斯翰笃定道。
语气虽笃定,但他脸上却带着迟疑以及微不可查的慌乱。
苏陌眼底闪过一抹幽光果然是灵异事件!
明明已经死亡三十多年,却健健康康活到现在,到底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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