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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跟发情的小狗一起睡(1 / 2)

靳行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陆周月单手撑着倚在床头看书。

屋子里只留下一盏床头柜前的夜灯,暖黄色照在她身上覆了一层柔和的光。

她头发还没干,身上披着一条白色绒毛的毯子,睡衣的带子随着她撑手的动作滑落在肩头,听到了动静就抬头往他这儿看了一眼。

靳行之穿的严严实实,但宽松的短裤中间高高鼓起。

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在他踏进浴室,闻到陆周月沐浴露香气的时候。

她不喜欢用太过浓烈的香味,可这香气被水一蒸就让人头脑发昏。

他是硬着进去,又硬着出来。

被陆周月这么一看,靳行之快步扑到了床上,有点难堪地遮掩着欲望,他横在她背上虚虚揽住她的腰,埋头不让她看见他脸上的红,闷声闷气说道:“难怪每天也不见你上课好好听讲,学习成绩还那么好。”

陆周月抬手合了书,伸手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起来,沉。”

靳行之忙不迭地跪起来。

她把那本书安置在床头,目光跟靳行之对视着。

似乎也就一瞬间的事情。

靳行之就不受控的凑着脸过来,先是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撑在了她身侧。

两人的唇瓣就只剩下一个侧头的距离。

靳行之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这次可以做到最后吗,我真的好了。”

“可要是再不做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好了。”

陆周月没听明白,睫毛颤了颤,一本正经地问道:“为什么?”

靳行之曾经跟陆周月做爱说话总是很少,他们的做爱像是只是为了做爱而做爱,没有调情,只有简单的前戏。

可今天的氛围不一样。

太融洽了。

融洽到陆周月都不说什么骚话,也没什么动作他就想射。

靳行之垂眸看着陆周月的唇,一手揽住人的脑袋,一手撩开碍事的毯子,架着她一条腿往下扯。

她的膝盖抵在了涨得发烫的性器上面,让靳行之身体一抖。

靳行之俯身看着陆周月那张脸,上去啄了啄她的唇瓣。

陆周月的新牙膏是蜜桃的味道,唇上还留点甜。

他胸膛起伏着,抵着陆周月的额头,大着胆子扯过她的手,压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它太想你了,晚上是、早上也是。”

“再不做爱,我怕它会爆炸。”

陆周月听着他的形容,手上顺着凸起的弧度划上去,唇角一弯:“我觉得不会,生理书上说的。”

靳行之有点恼了。

他埋头进陆周月的脖颈里,一下没一下啄着亲,像是在撒娇:“我说会就是会。”

陆周月只觉得痒的受不了,她扳着靳行之的脑袋起来,看他眼神里的缠倦。

她只是抿了抿唇,靳行之就得到了暗示似的压上去。

唇齿相交的那一刻,像是引线被点燃。

靳行之跟陆周月做了那么多次,身体早就食髓知味。

身体得到了暗示,体内涌动的热血瞬间上涌。

这屋子里的空调这一刻似乎都宕机了,没有半点用处,燥的他想流汗。

他急躁的吮着唇,舌头探进口腔里,寻着陆周月的,跟她纠缠在一起。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向下,一路游走到睡衣的裙摆,顿了顿,而后贴在了她的腿上,再向上攻城略地。

呼吸变得炙热。

口津也变得黏稠。

陆周月被吻的下巴都发酸,喉咙里闷哼了一声,靳行之就抬起头,指尖也停留在她的内裤中间。

隔着薄薄的布料,那小小的一点凹陷让他的眼神都深邃了不少。

是头饿犬。

靳行之跟她目光相接,见陆周月的眼睛都变得雾蒙蒙。

他就受不了陆周月这种情态。

从第一次看见之后,他就在想,陆周月也会有这种像是受了欺负的眼神。让人骨子里发酥,生软。

靳行之沉沉地深吸了口气,两条腿都挤进她的腿间,一手撑着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压着下去又扳着人的下巴亲。

这次他没闭眼,看着陆周月颤抖地睫毛,承受不了而微微蹙起的眉头。

陆周月接吻极少有攻略性很强的时候,总是被动的承受,被迫地张开唇,接纳着其他人的侵略。

那张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靳行之的手指绕过了内裤,顺着边缘挤进去,摩挲着她那道不大的口,动作缓慢,时不时揉捏过前段,直到上面附了一层滑腻他曲着根手指缓慢地插进去,刚入了口,他就察觉到陆周月压着他肩头的手一紧。

“疼?”

靳行之也不是愣头青了,他抵着手指在里面不动,侧着脸吻了吻她的脖颈。

穴道里面的肉蠕动着,挤压着他的指尖。

靳行之喉结滚动,舔着她的下巴,轻而缓慢地抽插着。

陆周月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扬了扬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你快点。”

他那指头就撑在入口的地方,有点疼,但花穴里面已经明白了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收紧再松开,像是再期待着什么。

靳行之原本想直接把手指插进去的,看到陆周月这副样子,他揽着人的脖子用下巴蹭了蹭她半干的头发,坏心一起,脱口而出:“你求求我。”

“你说什么?”

陆周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靳行之听她语气一变,压根不敢看她的眼睛,勤勤恳恳听人话,直接将手指送了进去。

这段时间他全靠这双手解馋,这里面什么地方该摸,什么地方不该摸,他一清二楚。

指尖寻着地方就抵在了一处,狠狠一捻她就软了腰,抽插的动作也逐渐从慢到快。

一根手指肯定是不够的,他循序渐进地往上加。

靳行之觉得陆周月似乎有段时间没做爱了,这里面的媚肉搅得厉害,裹着他的手指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