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哥哥们的公寓,我跳下机车,急急忙忙衝到一楼警卫柜台。
「今天有我们家的掛号信吗?」
「有啊!你大哥早上八点多出门运动,回来的时候就领走了。」
我绝望地双脚一软,牛顿一把搂住我。
「我可以看一下登记簿吗?」他冷静地说,抱着我的肩膀开始翻阅簿子:「寄件人并没有写幼稚园的字样,应该是园长用个人的名义寄的。你大哥应该不是那种会乱拆信的人吧?」
我心中又燃起一线希望。
搭上电梯,在门口数了数哥哥们的鞋子,确定他们都不在家,便静悄悄地打开门。
「这就是你家啊?」
「嘘!」
我用力压住牛顿的嘴唇,制止他观光客的行为,却不慎撩起他的慾火,他又凑过来吻我。
「不要闹啦!」我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此地不宜久留。」
我急急忙忙鑽进自己的房间,看到书桌上有一封牛皮纸袋,拆开后果真是园长寄的东西。
松一大口气后,我衝回客厅,牵起牛顿的手正要往门口走,却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拉着牛顿退回自己的房间,拼命祈祷回来的是小肠哥。
稳重的脚步声让我知道期待落空,更糟糕的是,他居然走向我房间。
我们赶紧鑽进房间里的更衣间。
大肠哥走向我的书桌坐下,拆开手上的白色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