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纶正好停下了笔:“都记下了。”
方言钦:“拿给他们签字画押。”
在场的人莫不是一愣。
方言钦这就审完了?
他拢共也就问了三句话?
就连二公主也愣住了。
彭家人也不明所以,但他们只能老老实实在供状上画了押。
拿着画好押的供状,方言钦嗤笑一声,然后直接把供状往桌子上一拍,说道:“好,既然明明二公主的病一直不见好,你们却只告诉皇上,二公主的病大好了,那你们知道这在《大乾律》上算什么?”
萧参一愣,算什么?
方言钦:“这可不正是欺君吗?”
“萧郎中,按律,彭家人之罪该如何判?”
萧参下意识道:“诈不以实,确为欺君,更何况皇上曾经六次向彭承弼过问二公主的情况,所以当判杖一百二,徒十八年,其他彭家人亦有隐而不报之嫌,连坐,只是彭老夫人和彭夫人乃一介妇孺,按以往的规矩,可免除其……”
方言钦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那就简单了。”
“看在今天是彭老夫人七十大寿的份上,本公便免除了你们的徒刑,就算是给你的贺礼了。”
“既然没有判处徒刑,那自然就不必再上报刑部尚书和皇上审定了,本堂可直接行刑。”
说完,他直接抓起刑部的大印往那些供状上一盖。
然后直接将面前的签桶挥了下去:“来啊,给本公行刑!”
轰!
听见这话,所有人都懵了。
下一秒,就看见左右衙役直接挥起水火棍,把彭家人从椅子上打了下去。
“啊!”
彭家人莫不是一声惨叫。
彭晗昱更是一脑袋直接砸在了地上,连带着头上的玉冠也掉了下来,砸在地上之后,碎了一地。
然后他们的头就又被两根水火棍架住了。
可以说他们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所以彭承弼当即怒吼道:“竖子尔敢?”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
大皇子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横眉怒目道:“秦言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三皇子也说道:“秦言钦,你不要胡来。”
那些官员更是激愤不已:“赵王公,彭尚书明明是体恤皇上,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成了欺君罔上了。”
……
“你、你这分明是在无理取闹。”
“我这就去面见皇上,今天我就是撞死在奉天殿前,也一定要让皇上严惩你。”
说完,那名官员抬脚就要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