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收回了手指,整理好自己的裤子,起身径自往楼上走,头也不回的命令乔潍文道:“跟我来。”
乔潍文愤恨的瞪了林伟杰的背影一眼,只得乖乖的跟了上去。
乔潍文极尽最大可能得将心甘情愿这个词演的淋漓尽致,演到林伟杰深信不疑,终于初得成效,至少没有再受皮肉之苦。
林伟杰身心都爽到了,爽到每一个毛孔都舒服极了,对于乔潍文如此的进步十分的满意,想不到这样一个小丫头竟然能将自己这颗从未得到过满足的心给填的满满的的,让林伟杰终于从变态的癖好以外的地方找到了些兴趣。
完事后的林伟杰满足的去了浴室,光着身子的乔潍文再次在沙发上团成了一团,脸上的表情集满了阴郁,狠厉和怨恨……
乔潍文算是明白了,这厮还是不允许自己出去,所以才弄了这些电子设备,依旧是企图自己能做安于被囚禁在家的那种金丝雀。
既然火候不够,那就继续加大,依据着林伟杰此时对自己的渴望,达到目的指日可待,想到这里乔潍文的嘴角上扬的弧度竟然带着几分阴险。
乔潍文这个阴险的笑容忽然就僵住了,有那么一瞬间乔潍文觉得自己竟然对于自己产生了陌生感,人在逆境下究竟能被逼迫成为多么阴险和富有心机?如今的自己揣摩着林伟杰的心里投其所好不择手段的达到目的,有何尝不是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乔潍文来不及过多悲怮,林伟杰从浴室就那么赤裸着走了出来,这似乎是林伟杰的习惯,在乔潍文面前他似乎很不喜欢穿衣服。
乔潍文登时收起了那副阴郁的表情,面具要戴上了,要继续扮演着爱上囚禁者的斯德哥尔摩患者。
乔潍文觉得自己在这日复一日的痛苦折磨中已经开始人格分裂了,林伟杰给了乔潍文手机电脑等等的通讯工具,但乔潍文并没有把它们当成了求救工具,原因有二,一是乔潍文的戒备心里,她觉得林伟杰敢于给了自己这些设备那么这些设备上一定是被做过手脚的,如果拿这些设备去发求救信号,搞不好信号直接发到了林伟杰那里。二是乔潍文随着心里对于林伟杰恨意的增加,逐渐觉得,即便是自己报了警求了救,也让林伟杰得到了相应的制裁,乔潍文也觉得还不够,乔潍文的心逐渐变成了一个渴望新鲜血液的吸血鬼一般,渴望能够手刃仇人后的快感……
这也许就是影视剧中的黑化吧,没有浓妆艳抹来衬托,只能黑化在心里。
这一晚,林伟杰又去了黛西那里,自以为很轻的动作却依然吵醒了乔潍文,乔潍文依旧佯装着熟睡……